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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有一個正經的回答。林正南最後終於懈了氣,他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的關動盪,打趣道,“哎,平常你也不是這樣的一言不發,是不是看到五妹要走了,心裡捨不得啊,捨不得就說一聲啊,說不準五妹看在你的面子上還留下來了呢。”
林正南的一席話說到劉紫菱心坎上去了,她想看的正是關動盪對此事的態度。沒想到她最在意的人對她的走卻漠不關心,居然一言不發,她將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關動盪,也隨著林正南的話說道:“怎麼樣啊,四哥,看樣子你心事重重的,有什麼不快的事說出來,大家也許能幫你出主意呢。”劉紫菱的話語中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林正南像是聽出什麼味道來,“哎,真是奇怪喲,五妹誰也不理,就關心你關動盪了,呵呵,我看啊,五妹是看上你了吧。”
關動盪打了林正南一下,說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種玩笑可是能亂開的,小心哥們幾個撕破你的嘴。”他說完望著劉紫菱說:“也沒什麼,五妹,我只是因為家裡的一點小事,有點不開心,對不起,我不應該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上這種表現,來來,大哥二哥三哥,我提個議,大家一起敬五妹一杯,祝她事事順利,開心每一天!”
方明亮和楊懷慶兩人正在分析他們五人當前所面臨的形勢,並且將自己道聽途說的一些小道訊息相互交流。兩人旁若無人地談得熱火朝天,聽到關動盪的話,一起反應過來,“是啊,是是是,來來來,我們要好生敬五妹一杯,大家在一起都是個緣分,今後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在一起共事。”
等關動盪他們一行五人回到站裡,竟意外發現胡元奎早已靜靜地坐在辦公室內,模樣呆滯,眼神空洞,像是即將要面對什麼可怕而未知的事情。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在他們印象中,胡元奎一般很少這麼早到站裡來。一個月當中,除了發工資的時間,或是有領導過來檢查工作的當口,他會全天守在站裡外,其它時間都是在投遞員都出門了才到站裡。偶爾在站裡處理一下事情,大多數時候都只在站裡停留個十幾分鍾,就出門往其它站串門去了。今天這個現象有點反常,莫非會有領導要來?方明亮感覺到有問題,他連忙走了進去,給胡元奎上了一顆煙,想套胡元奎的口氣。
“胡站長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啊,有領導來檢查嗎?”
“哎,看你說的這話,小方,我平時可都是這個時候來站的。只是前一段時間工作有點忙,經常在跑外聯,所以來站裡時間晚了點哦。”
“是啊,是,是,”方明亮感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轉移了話題。“胡站長,我們站裡下個月發行量要過萬份了吧,到時候城南站可是發行部第一個過萬份的大站了哦。你胡站長在發行部的地位可想而知,在吳主任面前更是舉足輕重了啊。”
“哪裡,哪裡,”胡元奎心裡有事,簡單地敷衍著方明亮,心裡卻在說,‘平時你這傢伙說話可是很在點的,今天怎麼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呢?是自己心態變了,還是他今天有意刁難自己。’
其實胡元奎自己心裡清楚,方明亮的話並沒有說錯,只是自己的心態變了。劉紫菱昨天到站裡來辭職,讓胡元奎大感意外。自己對她們五個人還是不錯的啊,為什麼她還要辭職呢?難道是這次的徵訂工作壓力太大,把這小姑娘壓垮了。可是也不像啊,我看她每天快快樂樂,幹得不亦樂乎,也沒有要消極怠工的樣子啊!哎,真是人心隔肚皮,猜不透啊。擱了平常,胡元奎也不會將這事放在心上。說實在話,在他手上辭職的投遞員、實習站長加起來少說也有上百號人。若在平時,胡元奎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走就走唄,現在這個社會,下崗職工到處都是。拿吳瑞年的話來說,“三條腿的蛤蟆難得找,兩條腿的人可到處都是。”你不幹有的是人幹。現在找個工作不知有多難,好多下崗人員在家吃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