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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週末也不會有人給我打電話,理由很充分,可我就是不想回答。
我討厭他,我要離他遠遠兒的,早上真是腦子進水才會答應跟他去那勞什子的射擊場。
“Michel!”
他在我後面叫,我不理他一徑往前走。
“Michel!”
我充耳不聞,邊走邊匆忙掏出磁卡去刷單元門,哪知剛伸手就被人一把扣住手腕拽了過去,拽就拽吧,偏巧還卡在史建設卡過的地方,我痛得使勁掙扎,邊掰他手指邊氣急敗壞地吼,“我知道我說錯話了,我辭職,我明天就交辭職報告還不行嗎!”
“不批!”
“又不交給你,你管不著!”
“你試試我管不管得著!”
我醞釀了一大籮筐話正準備犟嘴,門從裡邊開了,住我對門的王阿姨抱著京巴出來,一看門口形勢,眼裡驀地射出精光,“哎,幹嘛?欺負人啊?”一副隨時要放狗咬人的架勢。我立馬化身乖乖好鄰居,“沒事兒沒事兒,我們逗著玩兒呢。”
張永鈞也趕緊配合地陪笑,可王阿姨什麼樣帥哥沒見過,任他笑得再純良都不為所動,一雙雷達電子眼犀利掃過他全身,“人來人往,拉拉扯扯的,注意點形象!”
王阿姨昂首闊步地走了,剩我們倆杵在原地當門神。張永鈞剛被教訓過,再開口也沒了先前的氣焰,“你沒說錯話,是我態度不好,Michel你多包涵。”
我沒接茬,背過手悄悄揉著鈍痛的腕骨,“橙橙呢,她還好吧?”
“放心,她沒事。”
“真的?”我半信半疑,就怕他謊報軍情。
“嗯,情緒一直都還可以,剛給她打了電話,正在吃晚飯,應該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還有問題嗎?”
張永鈞遲疑片刻,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已抓住時機揮手撤退,“沒問題我上去了,老闆慢走,老闆再見!”
然後大步拉開單元門,上樓,回家,再也不想看到他。
這天氣熱得反常,我把手機充上電便去擦臉換衣服,換完一看一大波新訊息提示,不是張永鈞的來電提醒就是他問我在哪兒的簡訊,從四點多一直持續到六點。射擊場到湯泉別墅有一小時車程,湯泉別墅到我這兒也差不多,也就是說他到了湯泉就開始聯絡我,安頓好橙橙便一路開車一路打電話直到我家樓下,結果三個小時過去我還沒回家,射擊場地處京郊荒僻之地,要說一點兒不擔心不著急,也的確難為他。
其實,這人也沒那麼討厭是吧……
我掀開窗簾往下看,銀色捷豹還沒走,那個總跟我八字相剋的司機正很沒形象地靠著車門悶頭抽菸……等等,抽菸?
“傷都沒好,又喝咖啡又抽菸,你就等著毀容吧!”
見我去而復返張永鈞有點意外,趕緊掐了煙,“怎麼又下來了?”
“我……買菜!”
“上來我帶你。”
“不用,就在小區裡。”
“順路的事兒。”
要不在小區裡,我還真不敢上他的車,哪裡順路了,剛才只拎了串鑰匙就急匆匆下樓,搭他車到小區門口的蔬菜店,我還得裝模作樣進去待上一分鐘,確定他開遠了,後視鏡裡都看不見我了才溜出來往家走。
結果剛走兩步就聽見身後喇叭響。
“沒帶錢?”
“……”老闆你觀察力要不要這麼好?
我搞不清到底哪兒出了問題,明明應該相看兩厭了,接下來的情節卻是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菜店,我挑菜他付賬,結結實實拿捷豹當了回買菜車,其間還就土雞燉山藥還是燉茶樹菇、黃瓜拌著吃還是炒著吃等一系列議題進行了磋商。
走到樓下我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