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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我揮了揮筷子,“算了,對不起,我又話癆了……”
其實我挺希望他能認真而寬容地說“我不覺得”,或者至少來一句“噢怎麼會”,這樣我面子上能好過點,可他啥也沒說,只是再次以那種成年人看孩子的目光看著我,笑著搖了搖頭。
等等,等等,我好像漏了什麼。
什麼樣的成年人會去看《那些年》?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若有一個是張永鈞這樣的,那只有一種可能——陪人去。
我居然把Coco給忘了……
這男人在橙橙面前是聖母,在其他所有女人面前是紳士,森森的禁慾氣息幾乎完全騙過我的眼睛——那麼,陪他看《那些年》的又到底是不是Coco,他又是怎樣挽著如花美眷,追憶著和另一個人的似水流年?……
“Michel?”
“Michel?”
“啊?”
“你電話……”
我中斷了冥想衝進客廳,電話那頭傳來史建設近似又哭又笑的聲音,“姑奶奶啊可算找著你了!你再不開機鈞哥真能扒了我的皮……”
我這才留意到剛才的未接來電提醒裡,除了張永鈞還有一個陌生號碼,原來是可憐的史教練。其實不能怪他,答應老大送我回家的是他,堅決不要人陪的是我,我一疊連聲地道歉加道謝,好容易結束通話,那邊張永鈞的手機又響了。
他正在切黃瓜騰不出手,我替他按了通話和擴音,史教練前腳掌握我行蹤,後腳就急不可耐過來彙報咱妹到家了鈞哥放心,只聽張永鈞一邊下刀一邊漫不經心地應著,“我知道,這丫頭就在我跟前兒呢。”
那邊先是一默,而後拖長聲音發出一聲“哦——”就迅速掛了機。
拜託,怎麼說話的這是?“內啥,你這兄弟本來就有點兒誤會……”
“我要不先堵著,指不定他待會兒說啥。”
好吧,老闆怎麼都有理,可是,可是……
“放心,我會解釋。”
老闆都這麼說了,我能怎麼辦,鬱郁地出去放好手機,回來就見他捻著黃瓜一頭,整根豎拎起來,原本不足一尺長的黃瓜居然展到兩倍長度,一伸一縮地,動感得像根大彈簧。
我不由自主嚥了下口水,短短几句對話的功夫,他居然切了根蓑衣黃瓜……
傳說中不用墊筷子,徒手斬成的蓑衣黃瓜!
“我調了糖醋汁,你試試合不合口味。”他指指料理臺上小半碗黑褐色醬汁,我不想多耗一根筷子,見案板上有他切下來的小瓜片,伸手便抓,還沒夠著就被他作勢拍了回去。
“剛摸完手機,髒不髒?!”他一邊教訓我一邊自己拈起瓜片,往醬汁裡蘸了蘸,塞進我早已等在一邊的大嘴巴。
“怎麼樣?”
一絲酸,一絲甜,一絲新鮮蔬果特有的澀澀與清香。
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不知道是麻還是辣的異樣。
“是不是太酸?我口比較重。”
“不不不,挺好,挺好,非常好……”
我想問他是不是放了花椒辣椒任何一種椒,可他傷沒痊癒,這些東西不可能出現在料理臺上,這太不可思議了,我知道人會幻視和幻聽,卻第一次發現,原來味蕾也可以充滿想象……
我絕對不會承認,那都是因為他的指尖不經意擦過了我的唇。
“你確定沒問題?”對我僵直木訥的回答張永鈞表示了極大的懷疑,我用力地哈哈一笑,迅速將臉部表情調到揶揄模式,“原來,原來蘇湛說你會做飯是真的啊!”
張永鈞哼哼兩聲,“下回整個八盤八碗,讓你見識見識張大廚的風範。”
“哎喲那我可記下了!”
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