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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不敢斷言也。&r;然羽之寫聯鏢故事,預樹&l;悲壯&r;一義,而以緊迫之筆出之;或者筆不從心,徒悲不壯,令讀者掩卷不樂乎?《寒光劍》勉徇眾意,力減&l;彆扭&r;,期使觀眾松心稱快。而首卷脫稿,文情散懈,俗氣逼人,方慚敗筆,乃不意書未付印,預約者、租版者、承銷者紛至,寧非怪事?《寒光劍》竊材於《俠隱記》(註:大仲馬著,今譯書名《三個火槍手》),陳元照脫胎於達特安……&rdo;
白羽關於&ldo;俠&rdo;之含義,大不同於一般武俠小說的概念。我再引一段白羽之自白:&ldo;一般小說把心愛的人物都寫成聖人,把對手卻陷入罪惡淵藪,於是設下批判,此為&l;正派&r;,彼為&l;反派&r;;我以為這不近人情。於是我把柳姑娘寫成一個嬌豪的女子,目中有己無人。但儘管她性行有若干缺點,她的為人仍還可愛,這才叫做&l;人&r;。而不是&l;超人&r;。所謂&l;紂之惡,不若是其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r;。那種&l;歸惡&r;與&l;歸善&r;的寫法,我以為不當。我願意把小說(雖然是傳奇的小說)中的人物,還他一個真面目,也跟我們平常人一樣,好人也許做壞事,壞人也許做好事。等之,好人也許遭厄運、壞人也許獲善終;你雖不平,卻也沒法,現實人生偏是這樣!&rdo;(原載《話柄》)
從白羽的論述中,可以看出他對我國傳統文字和西方文學都不是全盤照搬,而是力圖使二者結合,並取長補短。這些認識,以及從他的小說中,都不難看出白羽受魯迅教誨的痕跡。當然,魯迅絕無心培養一個武俠小說作家,但在魯迅精神雨露下別生一枝異花,倒值得人們研究。
總之,三四十年代的評論,也都帶有&ldo;左&rdo;的正統文學的色彩,這反映了中國文化觀唸的歷史。
三、近二十年的新評
八十年代初,曾任人民日報出版社社長的評論家姜德明發表《魯迅與宮白羽》一文,白羽之名,才重現於報端;不久,姜君又在其它文章中提了幾句:對宮白羽的武俠小說應該研究一下。從此開了頭,作家馮育楠撰&ldo;文壇悲士宮白羽&rdo;數千字,再寫《一個小說家的悲劇》萬餘字,進而撰傳記文學《淚灑金錢鏢》十七萬字。
天津文學界對《淚灑金錢鏢》開了作品研討會,也自然地涉及白羽和他的作品。美學家張贛生在會上說:白羽的&ldo;悲&rdo;,一是個人經歷之悲,另外還有一&ldo;悲&rdo;,是白羽本人看不起武俠小說之&ldo;悲&rdo;。他若不自卑,憑他的文學修養,可以把武俠小說寫出更高水平。作家周驥良認為,《偷拳》也可以算做&ldo;純文學&rdo;作品。(以上二君發言,筆者只憑與會記憶,無文字依據。亦未再與二君核實。)
在這個會議以前,天津《今晚報》1985年3月12日刊出張贛生《話說武俠小說》短文,首次提出白羽等北派武俠小說四大家的論點。
不久承蒙梁羽生寄贈一套臺灣葉洪生批校的《十二金錢鏢》,筆者讀葉君所撰&ldo;白羽小傳及分卷說明&rdo;和他的眉批,甚欽佩其知識之廣、研究之深,但也發現個別事實失誤。筆者撰一文寄梁羽生,投一稿給中國新聞社。撰文是請梁羽生先生介紹登港報,給葉君補充若干史實;他介紹給武林盟主、《明報》老闆金庸,登在《明報月刊》。投稿是葉君批校本所缺之《十二金錢鏢》卷十六、卷十七,彌補他的&ldo;遺珠之嘆&rdo;(葉君用語),刊於香港《快報》。資訊反饋,葉君來信。筆者贈葉君《話柄》影印件,葉君推薦給臺灣《中時晚報》連載,並又撰一文,評介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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