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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條凜的視線,緩緩的動了下唇,隔著遠聽不清魈在說什麼,但是凜能夠讀懂他的唇語。
他在朝著她說,“別怕”。
忽然間安心了些許,五條凜鬆了一口氣,伸出白皙的胳膊遞給了白大夫。
白朮遠遠瞧著少女與那邊少年的互動,笑容很深,但是在他抬指為面前少女診脈之時,卻凝滯住神情,收斂了笑意,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眾所周知,看中醫診脈的時候,最忌諱醫生一臉嚴肅,一聲不吭,一般來說,那個時候可能連自己之後應該埋哪都想好了。
五條凜內心一沉,就在她做好了迎接最壞的結果的準備,以為這副身體可能也已經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的時候,卻聽到白朮正色道:“這位小姐,應該是中毒。”
五條凜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只是中毒,不是得了絕症,只剩下一年半載的壽命了。
欸?不過,是中毒嗎?不是咒術導致的身體負荷麼?
此刻,門口的少年仙人卻順勢兩步上前,他的眉頭蹙緊:“怎會如此,方才那群盜寶團居然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我這就去詢問他們解毒之法……”
五條凜趕緊阻攔:“等等,等等,這個真的不是他們乾的——”
雖然那群盜寶團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不僅想打劫,還想陰她去爆炎樹,但是他們確實從見面開始都沒什麼機會給她下毒,只有被她毆打在地上蠕動,哭爹喊娘地喊姑奶奶的份。
這大機率不會是盜寶團乾的。
其實她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到罪魁禍首了。
——多託雷那廝,肯定在她清醒之前動過什麼手腳。
魈在她身後環抱雙臂,眉頭些微蹙緊,詢問白朮:“這毒……”
白朮笑了笑:“此毒刁鑽,但卻有方式解決,既然來了這不卜廬,我便會盡力醫治每一位患者。這位大人,不必擔憂小姐的生命安全。”
魈聞言,神情很明顯都冷靜了幾分,不過他的言語中並沒有掩飾對五條凜的擔憂,繼續對白朮道:“方才她忽然暈倒,想必,也是因為中毒?”
白大夫推了下眼鏡,而纏繞著他脖頸的長生這會兒已經當嘴替,口快的將話說了出來。
“這位仙……咳咳,這位先生,其實這毒物毒發只會造成通體疼痛,白朮剛剛替她把了脈,我們瞭解了她方才驟然暈倒,其實是有另一個原因。”
魈歪了歪頭,五條凜也很同步的歪了歪頭。
另一個原因,五條凜深吸一口氣,想,莫不是大的要來了。
其實,拜曾經的身體所賜,她此刻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和覺悟,五條凜甚至抬起空餘的另一隻手,非常自然的就握住了距離自己近在咫尺的少年仙人的手腕,緊張等待審判,魈僵硬了一瞬,卻沒拒絕。
“許是太久沒吃飯,餓昏的。”
五條凜:“……”
她想收回自己方才緊張握住對方的手,卻發現此刻已經被魈反握住,沒能抽離。
抬起頭,少年仙人面色嚴峻,望著她的神色複雜中帶著明晰的憐憫,也不知短短一瞬間,究竟腦補了些什麼。
重返人間的詛咒之王兩面宿儺,如今已被五條悟成功祓除。
而構築了那場“死滅洄游”的罪魁禍首,只剩一顆大腦的超古代術師羂索,也已經在那場戰鬥之中,在年輕的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的努力下,屍首分離。
咒術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犧牲了無數人們與優秀咒術師的生命,甚至在險些滅國的前提之下,艱難的獲得了和平。
人類透過血與死亡的代價重新獲得了和平,按照常理來說,倖存的人類應該加緊重建家園,還僥倖活著的咒術界的高層也應該和表世界的高層重新建立聯絡,去指引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