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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駕馬車趕路感覺也怪久的。主要是,尷尬。
左久除了彙報情況或者敘述見聞,平時話都比較少。和他在一起,小時候覺得挺安全放心的,現在我真是時刻想要撓車壁。
手頭也沒個能消磨時間的東西,我都想幹脆去後面找霍小五借個賬本看看了。
最後還是左久先開的口:“丞相怎麼樣了?”
沒想到他問的會是顧笑之的情況,我遲疑了下,“呃,回來之後,我沒和他聯絡。”
這話倒是真的。我們倆這兩個多月來都保持著沉默,一封信都沒有,他就和已經入土為安了一樣,半點訊息都沒傳出來過。
我不是沒想過他,只是想到離開前發生的事,總會有些壓力。不過三個月的時間過去後,轉念再想一想他,這時我忽然覺得之前的事情已經不算什麼了,心裡還算輕鬆。
最負面的情緒大概就是擔心吧。一來是擔心他的身子,二來擔心萬一忽然回去發現物是人非了怎麼辦?這要是我回去之後主動去找他,遇上丞相相見不相識,笑問路人您哪位的情況……
不寒而慄的抖了一抖,我覺得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先回家看看情況吧。
之後不知左久是看出來了我的尷尬,還是恢復了一貫的沉默寡言,總之到了晚上換人,我們都沒再說話。
或許是上天感受到了我的祈禱,馬車在第二天天煙前就到了晉京城。一到地方,馬車上就只剩霍小五和秋月萌了。我騎著相府借來的馬,左久騎著追風,我們三隊人馬各奔東西了。
霍小五直接回家,但我得先把馬還回去。
相府門口,我直接交代了小廝把馬牽走,自己則沒進去,而是沒有多留一刻的徒步回了霍家。
說真的,我還真有點慌。
第二天早朝結束之後去見小胖子,路上我還遇到了許丞相。許丞相見到我還算樂呵,問了我些基本狀況,又意味深長的問:“你不好奇那小子怎麼樣了?”
“這麼久了,他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我有些不自然的說。
許丞相捋了捋鬍鬚,而後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
“他可過的不怎麼好喲!”
呵呵,若他過得不好,您還會是這幅樣子?
反而放心了,我便以急著去見皇上為由暫別了許丞相。走在路上我還在分析,一朝不容二相,許丞相是在顧笑之不在晉京時代為當值的,現在如果顧笑之的身子恢復了的話,許丞相不是應該回去繼續告老了嗎?
唉,現在究竟是怎麼個狀況啊!
好在想不通沒關係,問小胖子就好了。小胖子聽到我詢問顧笑之的狀況時,明顯笑得揶揄,“嗯哼,朕記得當初有人信誓旦旦的說過要放棄來著。”
放棄?放棄什麼?
我莫名的想了下,才想起自己之前和小胖子說過的話。
糟,這算不算是欺君?
“呃,皇上,此一時彼一時麼……都已經冰釋前嫌了,關心一下尚在情理之中吧?”我小心翼翼的看著小胖子的臉色說。
小胖子長長的哦了一聲,“冰釋前嫌,那你們都冰釋前嫌了你怎麼不自己去問顧丞相?”
“……”
見我半晌沒有回答,小胖子笑道:“顧丞相重病之後請了半年的假,朕見許丞相身體無恙便準了。”
果然道義還是在啊,我都要感激涕零了。
“皇上,我就知道您不忍心為難我!”
小胖子乾笑了兩聲,“覺得感謝朕?”
“對!特別感謝。”
“那朕有個不情之請,你考慮下?”
“您儘管說!”
“朕準備把你請回來陪朕,把左久和亓恆調到刑部。”小胖子說這話時明顯渾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