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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壓在下降。” “脈搏在減弱,要消失了。” “快,電壓,搶救最後一次。” “他求生的意識太弱了。” “都喝成這樣了能有什麼意識?” “快,電壓!” 松崗鎮衛生院,簡陋的手術室裡,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正緊張的忙碌著。 半個小時前,幾個醉漢抬來一個昏迷不醒的年輕人。 本以為是酒精中毒,結果是車禍。 他們已經搶救一個小時了,生命體徵竟然在漸漸消失。 他們盡力了,如今只能做最後一次努力了。 砰!砰,砰! 小護士拿著電擊儀器在青年胸前連連電擊。 …… 手術室外。 四個二三十歲的男人焦急的望著手術室,一臉的緊張。 幾個人都是滿臉通紅,明顯是喝了酒的。 “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貪官司?”一個臉色紫黑的人問道。 “貪什麼官司,不會有事的。” “他可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就沒有人再敢當這個隊長了。” “別說了,咱們去借個三輪車吧,死活都得把人弄回去。” 說著,四人向醫院外走去。 …… “噢!” 一聲嚎叫,讓醫生和護士都是一愣。 然後在他們驚詫的目光中,床上的青年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 劉運長手撫上自己的胸口,火辣的疼。 低頭看去,也是疑惑的睜大了眼睛。草,滿身都是儀器線,胸口通紅,灼燒和撞擊的疼痛感依然在。 “這是在哪?我怎麼了?”他迷糊的問道。 醫生和護士還處在震驚中,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男子叫劉運長,四十歲,阿市復森煤業集團的辦公室主任,妥妥的一枚國有企業正處級幹部。 他的記憶中,正在陪著老總與銀行行長吃飯,在談一項融資。 桌上行長一直在誇他能幹,又是大學生,讓老總提拔提拔。 還開玩笑的說,這業務要交給他,銀行一定支援。 聽話聽音,老總也是場面人。笑著對劉運長道: “運長,金行長都這麼說了,你不幹一杯,你這是要雙喜臨門了。” 劉運長端起酒杯,說了句感謝二位領導賞識和栽培,將一杯三兩的白酒直接幹了。 酒入喉,一股辛辣嗆鼻的滋味,他再熟悉不過了。醬香醇厚。 他知道老總多半說的是玩笑話,是為了迎合金行長,給他面子。但還是高興的。 萬一成了呢。有些話說著說著就成真的了。 再提拔,那可就是副廳了,四十歲的副廳,在集團也是最年輕的了。 拋開提拔不說,本來就是陪著行長喝酒,喝好了貸款才能下來。所以,喝酒才是目的。 喝酒,就要找個由頭。喝酒是任務,他不喝,難道讓老總喝? 需要表現的時候,絕對不能慫。 三杯酒下肚,他有些暈,藉故離開了。也給二位領導留點私下交流的時間。 回想到這裡,劉運長心裡一驚。我喝大了? 不應該啊,雖然酒量不是太好,可一斤量挺得住。他一直控制的很好。 他有點記不起之前的事了。斷片?他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晃了晃腦袋,他拼命的回想著。 是了,他晃當著去飯店外邊買菸去了。 正常情況他是可以向飯店直接要的,然後與招待費一起結算。 但他向來比較有原則。招待的煙剩下了可以自己拿回來抽。但自己的煙,基本不會在酒店裡要。 他買了一包十五塊錢的紅牡丹。場面上用,這是他承受得住的最貴的煙了。不算太貴,也不掉面兒。 點著一支菸,他邊抽著邊向飯店走去。他的身體在晃,自己卻感受不明顯。 走到馬路中間。 吱嘎—— 一聲急剎車的聲音。 猛然扭頭看去。一束白光就衝著自己撲來。 嘭!他感覺自己飛了起來,最後一眼,他看到的是倒下的大摩托車。 之後…… 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醒了!” 突然一個女生的驚呼聲,打斷了阿東的思緒。 醫生和護士都圍了上來。又把他按倒在了床上。 “血壓正常。” “脈搏正常。” “生命體徵正常。” “應該是臨時休克,沒什麼問題。” …… 劉運長聽著有些懵。感覺腦袋有些脹痛。那是喝酒喝大後的感覺。 胃裡一反,一股酒味湧上來。 不對,這味不對,怎麼像小燒酒呢。他喝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