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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陛下失蹤了?”
陳冀更是詫異:“我沒同你說過嗎?”
傾風搖頭:“沒有啊!”
“居然沒有嗎?”陳冀狐疑,並將自己推得一乾二淨,“那你也該知道啊。陛下不失蹤,哪裡需要紀欽明來代理朝政?”
傾風皺眉,聲音壓得更低:“怎麼失蹤的?”
“我怎麼知道?界南的訊息哪有那麼靈通。何況誰做皇帝、誰理朝政,都不是我管得了的事情。你感興趣,自己去問。”陳冀用筷子敲敲碗沿,催促道,“趕緊吃吧,面都坨了。”
傾風這一碗麵吃得一驚一乍,更覺陳冀這人不大靠譜。飽食後將錢壓在碗底下,端著托盤過去還給茶樓。
刑妖司是由上京近郊的否泰山改建,徒步過去尚有些距離,陳冀去驛站打聽,又借到了一輛順路的牛車。
繁榮的景象再次變化為曠靜的山林,直到能看見一面山峰的斷壁上,刻著筆力奇崛的“刑妖司”三個大字。
山底有兩名守衛,見到二人身影,未待走近,已急得先喊了聲:“怎麼現在才來?”
左側守衛伸出手作擋:“腰牌。”
陳冀將自己的遞了過去,另外一人對著傾風道:“還有你的。都要。”
傾風沒動。
守衛翻轉過手中腰牌,看清後面的名字,眸光凝住,一掃先前不耐,表情頓時莊肅。他不敢置信地朝陳冀臉上掃了一眼,意識到這行為失禮,又趕緊低了下去,躬身兩手遞迴。
陳冀指著傾風,淡淡道:“這是我的徒弟。”
守衛忙說:“師叔請進。師姐隨意。”
陳冀收好東西,正欲上去,那守衛跟上一步,抬手在他背後的竹箱上提了一把,恭敬道:“師叔,我幫您拿。”
陳冀沒有拒絕,將身後的箱子解了下來。
青年回頭衝兄弟使了個眼神,讓他獨自守門,自己則快步小跑兩步,衝到陳冀身前幫忙引路。
留在原地的守衛驚愕地注視著他的背影,從未見過他這般殷勤的模樣。雖不知來的這兩人是誰,也知趣地閉上了嘴。
三人沿著蜿蜒的山道拾級而上,一路未見幾道人影,行至半途,聽見了自山腰傳下的鐘鼓聲。
陳冀腳步暫緩,眺望高處,問:“今日是早課,還是大典?”
守衛聲音有些發顫,欠了下身,緊張說道:“回師叔,下月便是今屆的持劍大會,如今各地刑妖司的前輩與新秀都匯聚京城。先生今日召集眾人,商議大會流程,並講課激勉小輩。明日還有祭祀大典,祭祀天地神明與先輩英烈。師叔回來得正是時候,現在趕去大殿應當還來得及。”
陳冀壓根兒沒趕這個行程,只是湊巧,當下含糊應了聲:“嗯。”
這一路倒是不遠,沒多時便到了陳冀那間小屋。
陳冀以為他那間屋舍該年久失修,佈滿青苔雜葉了,不想竟打理得整潔乾淨,屋前的石桌上連灰塵都沒積下。
守衛將箱子放在門口,見陳冀用手指在桌面擦拭,聲線緊繃地解釋道:“常有前輩會來打掃師叔的居所,一應物件也有及時修繕,師叔儘可放心居住。若有哪裡需要,招呼小輩一聲即可。”
陳冀頷首,作為前輩本該送他一點禮物,不過他面皮厚得狠,就當自己身無長物,一拂袖道:“今日辛苦你了。”
守衛也實誠,樂呵呵地答道:“哪裡。都是晚輩該做的。”
他又一板一眼地鞠了個躬,倒退著出了門,才腳步輕快地往山下跑去。
等人走遠,傾風方嘖嘖稱奇,揶揄道:“師父,您這是風華依舊啊。”
陳冀當即沒了那派高冷深沉的氣質,得意地拎起箱子進屋,說:“你今日才知道?”
他沒顧得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