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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將事情收尾,另一半錢也能收到。
不怕她不給。
利益和利益之間,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是會死的很慘的。
“噔!”
蘇曜趴在地上,聽見釘子砸進牆裡的聲響。
動不了,連想轉過頭去看都沒辦法。
“那光是真光,照亮世間一切的人。”
“願在迷途中找到指引的路。”
“···”
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噔!”
又是砸牆的聲響。
“看看,這個光景你滿意了吧?”
“可別說什麼有個人闖進來就扣錢。”
“···”
蘇曜餘光終於再次看見。
那人用手裡的一個非常小的相機對著掛在牆上的夏弦月。
煉獄。
和蘇曜曾經親手製造出來的報復煉獄極其相似。也是被長釘固定住。
她的咽喉也被刺了一刀,不過傷口被寬的膠布裹了好幾圈。
現在才發現。
這樣子不就像是被掛在十字架上即將受處刑的巫女嗎?
只是用的是訂成十字的長釘掛著。
那人蘇曜也認出來了。
就是上一次撞死夏弦月的肇事者。
意外?
什麼狗屁意外啊。
搞不懂,為什麼總是會被這些人惦記。
只是想給她一點喜悅,讓她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有這麼難嗎?
為什麼總是這樣?
想死。
可偏偏就殘留了一點點生命力,動不了,死不成。只能等待著死。
“啪嗒。”
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響。
“別怪我,我也是沒辦法。”
聽到這樣一句話,然後火光蔓延。
“轟——”
有什麼劇烈的爆炸了。
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只是想。
非常想。
這種慘無人道的事,不會再一次發生。
就算會發生,也只會發生在做這件事的人身上。
“大哥哥!”
在最後,聽見了聲音。
——
不知道過了多久。
蘇曜再醒過來。
身下是稍硬的觸感,上面是雪白中夾雜斑駁的斑點。
“醒了?”
陌生的聲音。
“真的是太好了,主治醫生說今天要是醒不來,有可能就一輩子都醒不來了。”
“···”
“你先等等,我去叫主治醫生來。”
為什麼呢?
為什麼沒死?
因為優夜。
嗯。
在最後聽見了聲音。
時間···
想去看,可身體被繃帶纏滿了,連臉上都是。幾乎只露出了眼睛和嘴巴。
動一下好像這裡、那裡,都有撕裂感。
那是被灼燒後的撕裂感。脆弱的皮塗抹過藥水後,結成了膜,再次被撕裂的痛楚。
時間是3月15日。
嗯。
‘人要接受自己的有限性,接受事與願違。’
這句很久以前聽過的話莫名在腦袋裡迴響。
“···”
“就這樣的話,在靜養半個月應該就可以起來進行康復訓練了。”
醫生過來好像說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他刻意沒說,蘇曜也去沒問。
沒必要問。
夏弦月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