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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很信任你。”
“啊,也許是這樣?”
我總覺得她語氣帶著某種失落感。
“不是也許,是一定。能在現在讓阿曜露出笑容的人,一定是阿曜很信任的存在。”
“···”
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味真的不喜歡,“請問,你是學長的什麼人呢?”
“我是什麼人呢?”
她注視著窗外,自嘲說,“自譽為同伴的背叛者。”
“背叛者?”
“沒什麼好深究的。很高興能有你這樣的人出現,但請你——”
她極其認真的說,“一定不要做讓阿曜難過的事。”
“這叫什麼話?我為什麼要做讓學長難過的事?倒是你的那個朋友真的是···一言難盡。”
“抱歉,她的性格跟我一樣都有些彆扭。”
“倒沒事,你都那樣去道歉了。”
“叫你出來大概讓你很困擾吧?我今天主要的目的是給你這個。”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聯絡方式,如果有遇見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隨時都可以找我。”
“莫非你很有能量?”
“沒有的事。”
她笑了下,“總歸收著會是一種保障。無論如何我也希望阿曜能保持微笑活下去,就算是作為旁觀者。”
“另外,和我見面的事還有收下這張名片的事都請不要告訴阿曜。”
“那不行,我不想因為你和學長有隔閡。”
我沒要名片,“而且如果學長討厭你,我就更不應該代替他收下你的東西,接受你所謂的保障。”
“討厭麼···說的也對。”
她把名片拿回去了,立起身,“那就請你轉告阿曜,我···”
“會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不會打擾。”
“另外,誠心誠意的祝你們幸福。”
“···”
那聲音確實很真誠,沒有任何做作。
不過,假如真的放下了,又為何收回名片的手會顫抖呢?
說真的,我對她和學長的過往非常好奇。
就如同貓爪撓癢,越來越想知道。
“想知道?”
我也確實問了。
而學長毫不隱瞞的把關於他的過往和我訴說了。
關於曾經被背叛。
下跪。
被最信任的人掄巴掌。
還有那個女人的不作為。
···
一直講述到學長的母親死掉,關在小房間裡鬱鬱寡歡。
又接到導師的幫助給了新工作。
到這似乎故事還沒完。
但我已經淚流滿面。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難受。
或許是因為感同身受?
我也沒有經歷過完整的家庭,我又想起我蜷縮在滿是垃圾的屋子裡,蟲和黴四處奔走,父親看著報紙默不作聲,母親還在邪教不知所謂的禱告。我又在角落裡用美工刀割手腕,注視鮮血的流逝來緩解痛苦。
“對不起,學長。”
“讓你回憶這種難過的事。”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難受的,真正難熬的日子早就過去了。”
“嗚。”
“你在哭什麼?跟無家可歸的小狗瞎叫喚一樣,難聽。”
“就是難受。”
“應該是我難受才對吧?”
“學長···”
“你幹什麼啊?別把鼻涕擦我身上。”
“···”
那天晚上是我頭一次主動擁抱學長。
也是我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