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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算傷害學長。
雖然我已經傷害了,從物理意義,心理意義,兩種都傷害了。
已經無法忍受了。
虛假的愛意。
連自我滿足都逐漸辦不到的感情究其根本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呢?
環顧周圍,這是司空見慣的屋子。從小我便活在這裡。
厭惡。
很輕易就能想起遍地的垃圾。發黴,生出蛆蟲。
原本的話,我生在三口之家,獨生女,算是很幸福的家庭。
該怎麼說呢?
命運?
還是說必然性,也沒差,怎樣都沒所謂。
父親原本不是人渣。他只是中庸,平凡,沒有特點,懶惰。
母親小有姿色,從小生長在小康家庭,是個保育員。
按理說這樣的媽媽應該對教育孩子很有心得?
本該是這樣。
我在小學六年級前過的還算不錯,愛運動,愛交朋友,成績在中上游,跟老師的關係也不錯。
按那樣下去想來到初中乃至大學也會是憧憬中的生活。
但變故從來不講道理,只講突然。
“你媽媽參加了非法教會!”
“別跟她一起玩···”
“好惡心,那種家庭裡的孩子離遠點。”
“···”
小孩子不懂事,,但流傳在大人間的傳聞很快讓我和朋友們隔了屏障。一開始還有要好的朋友不顧傳聞和我呆在一起玩,可久而久之她們也在某個瞬間消失了。
我不理解,到底出什麼事了?
為何原本人緣不錯的我突然成了被所有人排擠的物件,為什麼只有我體育課下課後要去廁所找書本?
——
我的母親是保育員,她自稱很喜歡小孩子。教育方面也算把我教育成了合格的小學生。
然而她參加了邪教。
不合法且充滿汙穢的地方。父親依然只看他的報紙,關心股市盈虧。
母親每天呆在那種奇怪的地方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甚至徹夜好幾天不回來。彷彿那裡才是她的家。
父親也從來不管家務,也不會做飯,只會坐在老舊的沙發上戴上眼睛看報紙,關注紅色綠色的曲線。
家裡的環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差。
那時候我很小。
不知道洗碗池的碗發黴是不對的,不知道冰箱裡的菜有臭味是不對的,不知道客廳滿地是垃圾和食用油之類的是不對的。
在還不是最嚴重的時間裡,我還有能帶回家玩耍的朋友。
“咦···”
但他們目瞪口呆的注視著我從垃圾堆跨過去,招呼他們到我房間玩耍時,那表情我想我這輩子也無所忘懷。
從那以後,傳聞又多了一條。
“喬傾同學好像住在垃圾場···”
“還不如豬圈···難怪感覺她好臭一樣。”
“···”
我聞過我自己,並沒有她們說的那種臭味,只是那‘朋友’擅自根據我住的環境所聯想歪曲的內容。
總之,這下我真的沒有朋友。
從每天心懷憧憬去學校,到現在戰戰兢兢的躲避別人的目光只花了半個學期。
——
從那之後,我默默撿起沒人做的家務,開始學著打掃衛生,做飯。父親仍然看報紙,母親仍然沒回家。
再之後,我所遭遇的事終究還是被母親知道了。原因是她某天心血來潮來學校接我,和我的班主任碰面,大人之間就相互交換了情報。
得益於此,她知道了我的事。
大人的腦袋裡究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