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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一個月前的我們收到了橫濱可能出現惡鬼的情報。調查之後,我們發現每七天就會出現一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失蹤案件。」粂野匡近立刻回復道,他和不死川實彌都注意到這個本地幫派的首領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每個傢伙失蹤前都去過港口、居酒屋、吉原和賽馬場嗎?」真奈把指骨包好,放到一邊。
「是的。」粂野匡近點了點頭。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發現嗎?」真奈好奇的問道:「這節指骨,是你們在哪裡發現的?」
「指骨是我們在吉原旁邊的濕地裡發現的,也就是因為這次的發現我們確定了這裡有惡鬼的存在。我們派去調查情報的鎹鴉,犧牲了一隻。」不死川實彌低聲說道。
真奈摩挲了一下嘴唇:「我有個想法,會不會一開始你們的思路就出現了偏差?」
「什麼意思?」真奈的話音一落,就注意到兩個少年齊刷刷的看向他。
「橫濱的賽馬場可是供有錢人玩樂的地方,窮人想要進去至少要買一張馬券作為通行證。一張馬券的價格至少60錢,是港口搬運工三天的薪水。」真奈說著搖了搖頭:「位置、馬匹、組合形式,馬券是富人的小消遣,這不是搬運工能夠消費起的場所。」
「春秋之跡正是日本的富人們舉行賽馬會的熱期,橫濱的賽馬場就是一個月前開始的。」真奈撣掉衣襟上的菸灰,又立刻點燃另一隻煙:「富人們最害怕的是財富和人身安全出行問題,而這個時候他們就會施壓讓政/府機構出面。」
「你是指,警察?」粂野匡近搶答說道。
「只是根據你們給的線索做出的合理猜測,我本人更傾向於是警察。」真奈看著遠方穿著制服拿著棍子的傢伙們,眯起了眼睛:「那些傢伙是橫濱的組成部分之一,是像是貧民區的臭蟲一樣依附於所有給予利益的無名之輩。」
「他們為賽馬場背後的外交官工作,去橫濱的各個地方收保護費的同時兜售馬券賺外快。你們說過人失蹤的間隔時間是一週,正好這也符合港口商船往來的週期。」真奈說著指了指遠方的警察:「最重要的一點,你們看。」
「從上次愛爾蘭人和荷蘭人軍/火交戰開始,上面就為警察配軍犬了。」不死川實彌和粂野匡近看向警察身旁半人高的大狗。
「那是馬裡努阿犬,是歐洲的軍人使用的犬種。它們敏捷又兇猛,火/拼的時候我親眼見過在指令下馬犬輕輕鬆鬆的將一個大活人撕碎。」真奈嘆息著說道。
「所以說,你還是不相信在橫濱裡藏著食人血肉的惡鬼存在。」不死川實彌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看到他眼中越來越多的紅血絲真奈有些無奈:「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不如親眼見證一下。」
「上次的失蹤事件,是不是在七天之前。」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真奈用著肯定的語氣看向狂躁的白毛刺蝟頭少年。
不死川實彌點了點頭,真奈看了眼手錶:「時間差不多了,跟我來。」真奈說著擺了擺手,守在一旁的小弟們站到了他的身邊,一群人朝著倉庫走去。
順著樓梯走到了倉庫頂部的閣樓,不大的空間裡擺放著幾張沙發和一張簡陋的桌子。
坐到最舒服的沙發上,真奈把桌子上的蘋果扔給了兩個拘謹的少年:「吃吧,今天咱們是吃不上食堂提供的晚飯了。」
說完,他自顧自的拿出煙盒,一根一根的抽起來。
太陽逐漸消失在海平面,隨著路燈亮起結束了工作的碼頭工們把貨物整理好,然後三三兩兩的回了家。
真奈眯起眼睛,然後把桌子上的望遠鏡遞給已經消滅掉蘋果的白髮刺蝟頭:「你看看。」
靠近這個少年,濃重的煙味讓不死川實彌想起了年幼時走進賭場尋找父親的記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