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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一股味道，我說不出什麼味道。但這種爛辣椒味，經常在超市打特價的蔬菜那邊可以聞到。其他菜也是不太新鮮的樣子，我試了試，馬上吐出來了，這哪是人吃的。
第二天我買了一臺照相機，很貴的那種，據說可以把幾百米外的一隻螞蟻拍的清清楚楚。我守在學校門口，送菜的貨車是八點半左右來的，我拍下了車子進入學校的畫面，車牌什麼的都給拍清楚了。等他出來的時候，我跟著他一路來到了下一個學校，一路跟著最後到了一家蔬菜配送公司。沒錯了，車身上的文字就是這家公司。裡面還有很多人在忙碌，估計還要送其他學校或者機關食堂啥的。
我下載了一款招聘App，然後看到這家公司在招蔬菜分揀員，工作時間早晨五點到上午十點。我回家找了幾套舊衣服，然後就打了上面的招聘電話，招聘人員讓我到公司去面試。
“我們這裡工資不高，而且每天要很早上班，你確定能做嗎？”
“我確定，現在工作不太好找，所以有份工作就不錯了。”
“那你去辦個健康證吧，咱們是食品行業，要持健康證才能上崗。”
拿到健康證之後，我去了公司報到，公司讓我第二天早上四點五十分趕到公司。
進到車間，我發現車間裡面有個很大的冷庫，而冷庫前面的空地上很多人正在分揀，過秤，打包。我不知道要做什麼，車間的一個管理人員把我帶到大白菜那邊，對一個四十多歲的父母說：“英姐，這個人新來的，交給你了。”
“好的。”英姐回道。
“英姐，我該做點什麼？”我問。
“你把大白菜從袋子裡拿出來，然後把外面的紙撕掉，再把裡面的爛菜葉剝掉。”英姐一邊說一邊操作給我看。
“好的。”
這確實很簡單，但是車間的這股怪味道我是真的有些受不了，我們平時吃的菜就是這樣的嗎？我家也種過菜，為什麼以前爸媽把菜摘回來，根本不是這個味道。
我剛來，什麼事都不好多問，只得努力做事。英姐還告訴我，好點的和差點的菜要分開放。然後我看到不久就有人拿著單子過來拿菜，他喊道：“好白菜一百斤”。
“白色框子好白菜，自己裝。”英姐說道。
等那個人稱完，拉著一個拖車把菜拉走之後。我問英姐：“為什麼好壞要分開呀？”
“好的給機關食堂，壞的送學校或者工廠食堂。”英姐小聲說，她看了看我剝的白菜，說：“不要剝那麼幹淨，主管看到要罵人的。”
“可是那些都不能吃呀。”我說。
“剝的太乾淨就不賺錢了，學校或者工廠的食堂咱們都認識人，壞一點他們不會說什麼的。”英姐說。
“好的，英姐，我知道了。”
“不懂得就問我，我帶的你，如果你沒做好我也要捱罵。”
“英姐，為什麼這些菜聞起來有點怪怪的。”
“很多菜都是山東那邊運輸過來的，如果不泡點藥水，在路上就會壞掉。”
“原來如此。”
“這些會壞的菜就是因為沒泡藥水才會壞，你看那種娃娃菜，就是像大白菜剝的剩下一個心的那種菜，你知道吧。”
“我知道，娃娃菜，塑膠袋子包裝，一般一袋裝三棵。”
“對，就是那種，那種菜你放在裡一個星期它都不會壞，外面看起來還是很新鮮，但是切開以後發現裡面全壞了。”
“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藥水只泡到表面，裡面沒泡到藥水，所以外面不會壞，但是裡面壞了。”
一會兒大白菜弄完了，我又去弄其他菜，都差不多，就是拿出來處理一下，好壞分開裝。雅詩她們在學校吃的就是這樣的菜，怪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