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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男人的臉,每一張臉她都清楚的記得,唯有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沒看到臉的見過的男人,只有那一個,在她剛入青樓的那一天,花重金買下她花頭的那個男人,春知跟著那個僕從將她推進了青樓最豪華的暖閣裡。
那男人背對著她坐在簾子後,毫無感情的問她,今年十幾了?
十六,她怯生生的回。
他食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面,又問,既入了太陰門,為何至今仍是處子之身?
她瞧著他手上戴的那枚刻有紅角龍的血玉扳指,立時明白了坐在那裡的是何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努力搜尋著各種理由,磕磕絆絆的回著,奴婢...奴婢...是因為...病了,她越說聲越小,最後恨不得比蚊子的嗡嗡聲還小。
“哼!”
那男人站了起來,轉過身,儘管戴著一張假面具,但那種壓迫感還是瞬時撲面而來。
她整個人哆嗦著,甚至產生了些許尿意,強忍著眼淚答道,“我的職責是在青樓裡以花魁的名義打探各路訊息,若是先失了身子,恐怕這花魁的名號就要花落別家了。”
“是嗎?”
“奴婢所言句句真心,請殿下明鑑。”
“上前來”
她忙不迭的起身小跑著到他跟前,重又跪了下去。
“抬起頭來”
她聽話的仰起頭,眼睛卻依舊不敢向上看,他的腰間墜著一塊兒美玉,雕的是松柏長青,和他外在表現出來的氣質很像,只有她知道,像的不是松柏的挺拔巍峨,而是來自北方高山上,骨子裡透出的那種寒冷。
他捏著她的下巴,面具後的一雙眼細細打量,良久,吐出一句話,這張臉僅做花魁確實委屈了你。
她面無表情的說道:“奴婢的生死皆是殿下的,一副皮囊又算的了什麼。”
他緩緩重複著皮囊二字,手指從她的臉上滑到她的腋下一把將她拉起摟在懷裡,柔聲說道,好看的皮囊是女人天生的武器,你要學會如何運用它。
儘管她在入太陰門時就已下了決心,但看到同去的女孩子被所謂的門規而受盡糟蹋時,她還是怕了,寒冬臘月裡將自己浸在河水中,險些丟了命,雖免去了侮辱,可受了寒氣,她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可也正是如此,倒成了她的優勢,做不了殺手自有別的用處,一個容貌出色,聰明又不能生育的人最適合迷惑男人。
“站起來,脫掉衣服!”他命令著,語氣就像對待一隻能聽懂人話的動物,就好像再說,呵,賤狗,拔掉你的毛!
她緩緩起身,剝去衣衫,到最後身上只留一件小衣和小褲。
他看著,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繼續命令著:
“脫光!”
她只得照做,一絲不掛的站在中央,他似乎有些怒氣,你姐姐沒教過你怎麼取悅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