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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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簡單,一介武夫罷了,他前幾回北征若沒有那些沙場老將同他運籌帷幄,早灰頭土臉地成為‘敗北’將軍。”鍾運國一向自視甚高,在他眼裡任何人的才能都不如他。
“我認識他那麼久,他惟一比我行的,不過是對女人有辦法而已。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你長成這樣,像你的我自然好不到哪兒去,若我長得像死去的娘或封為娘娘的姐姐,我可不認為會差萱王爺差到哪兒去。”
唉!他怎會生出這種空有一身蠻力和一些小聰明就自以為是的兒子,誰是真正的“武夫”啊?
自己正是覺得萱雪寒這人深藏不露,不如他自北迴京之後予人那種常逛窯子、輕浮不莊、時常飲酒無度的荒唐,這才叫兒子想辦法接近他,瞭解他究竟是何真面目,結果……結果什麼也沒查成,倒是兩人真正玩在一塊了。
“你這孩子永遠成不了大器!”鐘有期一拂袖。“萱王爺這人吃你吃得死死的。”自視太高,屆時吃虧可大著。
“你也真是奇怪,當初是你要我接近他,現在又說他吃我吃得死死的?喂!我說爹啊,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患了啥老人病了?”就憑自己的聰明,萱雪寒算什麼?
“胡說!”這個痴兒!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咱們這國丈府多得是一些秘密,為了以防萬一……以後你要和萱王爺走近那也由得你,可別再約他到府上來了。”他還是覺得萱雪寒可疑。
當年萱王府為了“唆使”索丹青下毒,且由萱王府搜出意圖謀反的檔案使得皇上龍顏大怒,不待查清真相就下旨抄了萱、索兩家,萱家四百餘口人甚至慘遭斷頭的命運。
這件事隔了十多個年頭之後,萱雪寒恃著徵北功高而請求皇上對於當年抄家一事重新調查。而皇上似乎也覺得當年下旨抄了萱王一家有些草率,因而愧疚,又加上有柴王等人奏請,這才使當年的慘事得以翻案重查。
奉旨欽查此案的人若是其他皇親大臣,對他而言都不足為懼,偏偏接手此事的人是南清宮的柴王。柴王年紀雖不大,可精明睿智又權傾一朝,著實是個不好對付又極其難纏的人物。
為了避免柴王查出什麼,於是他又設計一個“假騙局”,讓柴王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萱王當年的確是遭到冤枉,因而使萱王一家得以恢復清白,復其世襲王位,原以為這樣的甜頭足以使柴王停止調查工作,可他……真是失算了!
那柴王可真是令人頭疼。
一個柴王已經教他一個頭兩個大了。幸好此時柴王南遊江南,暫且停止找他的麻煩,否則他快疲於應付了。不過這萱雪寒嘛……實在是一個很難捉摸的人物。
柴王一看就知道是狠角色,不好對付,因此他知道防著柴王;而萱雪寒同樣也讓人有非省油的燈的感覺,可……卻教人不知道從何防起?
他的可怕在於他究竟是何真面目,自己至今仍無從瞭解起。
“總之,連國,萱王爺這人你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一個老徘徊在妓院、賭場、酒樓的人,我防著他幹啥?不過是一個恃寵而驕的紈褲子弟罷了。”
“你……唉!”忽地,鐘有期彷彿感覺到花廳外的通廊有人,他機靈的說:“是誰?敢大膽的偷聽我和國舅說話,出來!”一聲怒喝,由外頭走進來一名十七八歲的美貌丫鬟,手裡捧著兩盅參茶。
“老爺,小……小玉給您送參茶來了。”怯生生的一張臉,身子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般。
“你可聽到了些什麼沒有?”鐘有期眯起一雙毒眼。
“奴婢方才端……端茶進來前在外頭看到一對罕見的蝴蝶……這才佇足觀賞,接著老爺就把奴婢叫進來了。”
父子倆對看了一眼,鍾運國這才說:“把參茶放著,你先退下吧。”
“是。”放下了參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