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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
“第一個你就索不成了。”她仰高臉一臉不妥協。
“哦?”一雙略斜入鬢的霸氣濃眉帶著玩味地往上一挑。
看來他得賭一樣東西對她的重要性。
不怕!他向來對賭就有天分,從小到大幾乎沒輸過。從胸中他拿出一塊通身碧綠呈蓮花狀的玉佩往索情眼前晃了晃試探她的反應。
是娘給她的蓮型玉佩,怎麼……怎麼會在他手上?
索情初見玉佩時的驚訝神情沒有逃過萱雪寒的敏銳。他知道這紫衣蒙面女子就是曾救過他的那女子,因為這玉佩即是他在昏迷之際自她頸上扯下來的。
若這紫衣蒙面女子不是她,不會露出這表情,看來這玉佩對她可能有特別的意義……“你哪來這玉佩?”她問。
萱雪寒一臉笑的沒打算告知,只說了幾乎沒有交集的話,“你欠我一個‘謝’字。”她的倔強令他痛恨,但也勾起他對她的興趣。
一咬牙,索情只得冷冷的說了一聲,“謝了。”
“亂沒誠意的。”算了。於是他得寸進尺,“對於我的救命恩人,我沒道理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不?”
“誰是你的救命恩人?”早知道是救了個這麼無賴的人,當初就該在藥方中開些砒霜、鶴頂紅之類的,毒得他一命嗚呼,再也開不了口。
“你要否認那我只好替你惋惜。”他一口滿不在乎的調調,“這玉佩是從我救命恩人身上扯下來的,若你不是她,我把玉佩交給你,也沒道理啊。”
這人的話真教人吐血,他的每一句話都像個陷阱,讓人不得不往裡頭跳的陷阱。
再度地讓步,索情寒著聲音,“我叫索情。”她的寒目望向他。“現在可以把玉佩還我了吧?”
“索情?姓索?”他忽地眯起眼,“城外索家莊的人?”
那是輕蔑的神情嗎?索情暗忖。心中釋懷的一想,那又如何?一個平民百姓尚瞧不起賤民呢!更何況是王公貴族。
“那又如何?”賤民也是人,要活得有尊嚴。從他手中拿回自己的玉佩,她扶著婦人往前走。
姓索?城外索家莊?萱雪寒眼眸一寒。
“相不相信,咱們還會再見面?”他縱身上馬時說。
扶著婦人漸走漸遠,就算聽見他的話,她仍沒有回頭。
會再見面的!只因她姓索,是城外的索家莊賤民。
月黑風高,數條黑影以急快的速度闖入萱王府,速度之快速連萱王府的侍衛都沒發覺。
一黑衣人來到書房外,憑著裡頭戴著王爺束冠的人影知道里頭秉燭夜讀的人定是萱雪寒。他用唾液沾開紙窗,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入一竹管往裡頭吹煙,不一會兒裡頭的人就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見裡頭的人睡著之後,黑衣人向同伴招手作訊號,和其他四個黑衣人一同闖入書房打算砍下萱雪寒的首級回去覆命。
五人一闖進書房才發覺裡頭被迷暈的萱雪寒竟不見了,見苗頭不對,他們衝出書房時,月光下立了一人影,手持通天晝戟。
月光下的俊美容貌如同天神再世,然而看在五人眼中他那張臉比閻王更可怕,連嘴角的笑也是嗜血的。
“你們不必那麼恐懼的看著我。”他將持在身後的通天晝戟往身前一立。“真要你們的命,你們不會死得太痛苦。”殺人是種藝術,讓將死的人死得太痛苦那太不符合美學了。
他不嗜殺,可該死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為首的黑衣人向其他同伴使了個眼色,五人齊把利刃砍向萱雪寒。
只見重達百斤的通天晝戟在他手中任意舞動彷彿一點重量也沒有,一陣銀光流動,五人皆感到胸口一陣麻痛,不一會手中利刃全“匡啷”落地,五人進萱王府,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