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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這男人……真是死不要臉。
她的情緒一向波動不大,可……一遇到萱雪寒,她的形象幾乎不保,他總有辦法教她嚇得如同驚弓之鳥、糗得直想撞牆,最可惡的是老是編派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給她。
她活得那麼大,第一次給人當色狼看待。
“要……要不是……看你醉……醉得厲害……”臉紅心跳加上欲快快解釋清楚,她口吃得更是厲害。“我……我才不替你覆上披……披風呢。”什麼叫“摧花”?害怕被“摧”的人該是她嗎?
他仍壓在她身上不肯起身。“說到喝醉,是誰拚命斟酒試圖把我灌醉的?”她的意圖他很清楚。“說到醉……本王的確有些醉了──”他輕佻地對她一笑,將臉埋進她的頸項,嗅著她清洌的香氣。
“你……你別亂來。”索情抖著身子,腦子裡閃過危險的訊息,想起他方才說的話──要她侍寢?!
不!他……他一定是開玩笑的。
萱雪寒縮緊手臂,不讓她在他懷中掙扎,一口熱氣吹在她耳窩上,嬉弄挑逗,“你好軟、好香。”
“不……不要……”她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有生以來,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助、如此害怕,雖無力掙扎,她的手仍緊拉著衣襟,拒絕地抗拒著。
“不要?”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被他摟進懷裡時會這麼拒絕他。
一抬眼看著他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索情害怕的心情夾雜了一股無名火。怒火燒上腦門,她不顧一切的說:“不要告訴我,當女人對你說‘不要’是暗示你‘不要停’!我不懂那種暗語,也不會忝不知恥地用那種暗示。”她一面掉淚,一面用吼的對他說。
完啦!一吼完之後,她才“忽然”清醒。她……她以為自己現在在跟誰說話?一個賤民吼一個王爺?他……他不會藉故抄了他們索家莊吧?
索情擔心的看著萱雪寒,等著他臉色拉下來,然後補她一拳打暈她。誰知,她卻發現他……他還是在笑,不但笑還轉為大笑?一個人氣瘋前的前兆好像都是這樣,莫非……萱雪寒手託著前額搖頭,低垂著臉看她,“能在這樣緊要關頭堅持拒絕我的女人,你是第一個,而拒絕我時所說的話……”老天!她去哪裡聽來這麼好笑的話?
“不要”和“不要停”這些話被她那麼義正嚴辭地說出來,怎麼反效果的直教他發噱?“你……”他忍不住地又笑起來。
第三章
她的話那麼好笑嗎?索情有些氣憤的想。這可是一個差點慘遭狼吻的女子的血淚控訴哩,哪兒好笑了?
“喂!你……你可不可以離開我身上了?好重耶。”她站起來不及他的腋下,這樣的情況就算他很瘦,彼此體重仍相差甚遠。
萱雪寒離開她身上,發自她身上的清洌香氣仍教他心中一蕩。
他不自主的留戀眼神教索情心跳漏了半拍。
“我說過,你只屬於我的。”
又是一句教人“想入非非”的話,這個萱雪寒有把話“曖昧”化的習慣嗎?多說幾個字把話說清楚不是比較好?
“只供你一人使喚的奴婢。”她糾正地說,然後又堅決地補上一句,“任何粗重的工作我都接受,可是……不包括侍寢!”
萱雪寒忽地目光一冷,神情間的冷絕不似索情之前認識的那吊兒郎當的王爺。他把目光調向遠方,“我不習慣和人討價還價,女人更沒資格。”不過,他的話也沒為難她。“以後王府一切丫鬟的工作你不必做,你只需要在我進書房時陪我處理公務,以及我身子不適時當大夫,如此就可以。”
“真的嗎?”她不相信他只有那麼少的要求。
萱雪寒沒理會她的問話,只淡淡地說:“夜深了,今晚你暫且住雲齋,明天我會叫林總管安排你的一切事宜。”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