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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晴這次回來,帶了一壺五花釀來,大家聚在呼晴家中,溫酒閒聊,興致高昂。
疏雨從來不貪杯,可是這次卻喝得醉眼朦朧,連筷子都握不住。這可不怪她,要怪就怪這五花釀太過清甜,一口下去滿口都是桂花和佛手柑的香氣,任誰都想不到結果這比燒酒還要醉人。
呼晴和溪圓也是醉得不行,明明走在平路上,非說腳下是樓梯,要掛在溪圓身上叫她攙著自己。溪圓呢,還以為呼晴是燕兒,一唱一和地在那哄著呼晴,嘴裡說著「燕兒乖啊,怎麼今天嗓門那麼大……哎,牽好娘,看腳下。」直聽得寶應她們笑個半天。
看一圈下來,最清醒的居然是岑聞。她知道自己一杯倒,所以今天喝的也少,誰料到她一不注意,疏雨就飲下了三盞酒,開始東倒西歪起來。
這會兒,只見她和雁喬一起扶著腳步虛軟的疏雨,朝連廊外走去。
疏雨倒是,醉了以後也斯文得很,還特別聽話。出門時岑聞說抬腳就抬腳,上車時岑聞叫她靠著自己,疏雨就自覺歪頭靠過去了。
下了馬車,岑聞嗅到兩人身上散不去的酒味,於是告訴雁喬,兩人直接去浴房沐浴,再拿一杯醒酒湯來。
水送進浴房來後,岑聞便脫了長褙放到架子上。回過頭來,看疏雨捧著茶盞,小口小口地喝著岑聞只覺得姐姐醉後可愛得要命,看得她心癢癢的。
於是她出聲,問道:「姐姐,醉了麼?」
疏雨捧著茶盞,想了想,認真回答道:「醉了。」
聽她老老實實在回答,岑聞在一旁止不住地笑。
笑過了,又問:「那醉了,還認得我是誰麼?」
疏雨醉後反應雖慢,但不是完全糊塗,所以她皺起眉來看著岑聞,像是覺得岑聞莫名其妙一樣,說道:「認得啊。」
岑聞又好奇道:「姐姐怎麼認的啊?」
「……你無聊。」還知道損她,好了,這醉了好像也和平日裡沒甚麼區別。
可是下一瞬,就看疏雨抬起手來,放到岑聞眉眼間。用手輕輕劃過岑聞的眉眼,鼻尖,最後停在嘴唇,輕輕說道:「這不就是你麼?」
岑聞愣了一會兒,感覺到唇上手指的溫熱。她輕輕笑了一聲,抬起手來,從疏雨的小臂劃到疏雨的手心。然後用指腹輕輕摩挲著,
「那我也來好好看看姐姐罷。」
疏雨聽了,有些無奈,「平日裡……看不夠麼?」
「看不夠。」岑聞看著疏雨,目光灼灼,眼裡頭盛著的,滿滿都是這醉了的人。
一字一頓地、岑聞補充道:「永遠看不夠。」
平日裡疏雨聽了這話,早就來親她了。可這會兒她醉著,所以只是滿臉動容地凝視著岑聞。浴房裡頭的熱氣騰在了兩人臉上,蒸得疏雨臉上漫起一層薄紅,這會兒岑聞才想起來,兩人是來沐浴的。
於是她輕輕誘哄道:「姐姐,你自己把衣服解了好不好?」
疏雨卻不照做,只是不解地反問道:「解衣服作甚麼?」
姐姐這樣,更可愛了。岑聞這麼想著,語氣便放得更柔。
「你不沐浴麼,和著一身酒氣這麼睡了?」
想了想,疏雨還是點了頭,乖乖答道:「要沐浴的。」
於是岑聞笑著撩起袖子來,走去浴桶旁替她試了試水溫,感覺剛剛好,才回頭說道:「姐姐,可以了,你解了衣服,就進去罷。」
聞言,疏雨低下了頭,一臉茫然,似乎是在要當著岑聞面前脫還是不脫之間抉擇。最後她拎起自己的衣領來,湊到鼻尖聞了聞。一股酒氣撲面而來,疏雨擰緊了眉頭,一把將外面的褙子脫了下來,掛到了架子上,然後邊走邊解下裙。
下裙解下來了,可是抹胸的系帶在後面,她一時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