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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想著,也就這麼說了,輕顫著聲音,湊在姐姐耳邊,用氣聲引誘道:「姐姐,你怎麼不出聲,你喚我,你喚我一聲…」
見姐姐依舊是咬著唇,不肯喚,她置起了氣來,用牙齒去叼那抹胸上的繡紋,猶覺得不夠,便輕輕伸出小舌,呼著熱氣,一雙含情眼只盯著姐姐那高高揚起的下巴,嘴上卻濡濕了一朵並蒂蓮。舔濕那絹質抹胸後,岑聞又嫌這抹胸礙事,於是伸手想把這淡藍色拉下來,她四個指尖剛拉住那抹胸帶子一角,就被一隻手拉住了,只見姐姐微微抬起上身,堪堪蓄起力氣拉住她的手,逞強利聲說:「你清醒些…!」
岑聞愣住了,呆呆地望著,姐姐手還握著自己的指頭,那髮髻是散了一半,髮絲理了一遍又一遍卻還是貼在她頸間,在髮絲的遮蓋下還有緋色的暈痕,是她咬出來,揉出來的。用岑聞已經成一灘漿糊的理智來看,姐姐現在就像那被她拉下神壇的神女,高潔,脆弱卻勾得自己想一頭扎進她的水霧裡。
怔愣間,外頭突然有人出聲,是冬雲的聲音,冬雲持手低頭站在外間,低聲說:「大姑娘,二夫人問二姑娘喝了茶可稍清醒些?若是清醒了些,奴婢就先進來把姑娘送回去。「疏雨一驚,一把將妹妹按下,嚥了口氣平復了心緒回:」醒了,待她收拾下再進來。」
說完只覺得身上方才膩人的潮熱都成了一身冷汗,冬雲一直侯在門外。但剛剛卻是站在外間出的聲,雖然離內間還有一段距離,但疏雨不能確定,冬雲是來了許久,聽到了動靜故意出的聲,還是真的怕擾了醉酒的二姑娘,直到剛剛才過來。
岑聞被她用手心壓在榻上,悶哼了一聲,卻也又醒了三分,腦子裡還沒過完剛剛的場景,人卻驚慌彈起來,疏雨也反應了過來,背過身下榻去整衣服,她惶然又心虛地去拉姐姐的裙子,卻沒片角都勾到。
姐姐走到屏風後去不作聲響,她不敢追過去,怕看到姐姐羞憤的眼神,於是隔著屏風,踟躕了一瞬,斟酌地說:」姐姐…我…我這便回院裡了。「她不敢想剛剛兩人那副相交纏吻的樣子,丟下一句」姐姐早些休息。「便倉皇跑了出去。
疏雨在屏風後,聽到她倉促的腳步,心裡大亂。就算是醉了,糊塗了,可對著自己的親姐姐,怎麼會做得出這般舉動?
可自己…又是為什麼不早一把推開聞兒? 她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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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信女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寫感情戲,儘量做到靈那個什麼合一。
第8章
冬雲給岑聞在前面打著燈,夜風撩過竹林,沙沙作響,吹冷了她發間的汗,也吹冷了她一顆有如鹿撞的心。冬雲再後面跟著,不時扶她一把。她卻不敢回頭看,不知冬雲剛剛在外間是否聽了個全乎,她只顧裝作不知。腳步急切而虛浮,酒醒了七八分,心裡卻愈發慌亂了起來。
接下來幾日,吟秋榭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對親姐姐做出這檔說都不敢說的事情,她自然也無顏再去姐姐的面前。可明明刻意不去想當日的晦暗春意,但只要她閒下心來,姐姐那截難耐抻著的頸卻總是浮在眼前。
夜間是輾轉睡不下,醒來也還是不知如何面對,岑聞連著數日呆在扶芳院裡,因為怕碰到姐姐出來出走動,茶坊不去,院門也都不出了。
這日,呼晴和溪圓差丫頭來喚她和姐姐一塊去說話。原來疏雨當年從鄠州來後,因著岑聞的關係,四人也熟絡了起來,常常約著一塊去吃茶、踏青,偶爾呼晴若是拉到別的伴兒,還能一塊兒蹴鞠,疏雨不擅長蹴鞠,所以常在場邊觀望,而岑聞則精於此道,不論是比白打的花樣,還是築球對壘,她都算得上一把好手。
四人一塊長大,對彼此秉性都清楚。疏雨穩重持事,岑聞性子跳脫,呼晴率直,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