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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姐姐得允准,岑聞直起犯著一股酥軟的身子,將手順著褲子滑進了姐姐腿間,細細蹭著姐姐耳垂,鼓動到「姐姐…脫了罷…」
這次疏雨沒制止,於是岑聞將那褲子扯了下來,輕輕拉開姐姐的腿,探下一模,笑著說:「姐姐,這是甚麼,怎麼濕得很。」
疏雨忙去捂她的嘴,岑聞卻笑得像得了趣兒的貓輕舔著疏雨指縫,說:「我也這般,是喜歡姐姐,那姐姐這樣,是也喜歡我呢…」。疏雨看著她沾著情慾的眼,終是沉淪於這春意中,張口道:」喜歡…」
是喜歡的,她們是並蒂雙姝,是彼此在世間最親的人,可是此刻,道德人倫疏雨都顧不上了,她只想膽子大一點,與岑聞融成一片去。
岑聞聽了這兩個字,眼裡湧上熱意來,她手直伸肉縫間,嘴又貼上姐姐的唇,似乎要將喜歡兩字含弄吞下。
疏雨叫她揉著,三下兩下便揉開了兩片肉唇,往上捉住了那隱隱挺立的肉蒂,岑聞不像剛剛一般小心翼翼,她往下沾了幾絲清液,抹在了那陰核上,繞著揉搓了起來,還時不時將那陰核用指腹按著往下碾。
疏雨感覺到漫天的癢意從腿間散出來,她癢得輕哼,卻叫妹妹堵住了嘴,只好從鼻子裡發出幾聲。往床尾看,那腳趾潤白,受不住似的屈起蹬在那錦被上。
聞兒細細揉搓著,從那蒂身搓到穴周,叫她酥癢卻遲遲不得疏解,她不由哼道:「癢…」
岑聞聽了這句,手上加了些力氣,揉按片刻,疏雨只覺得眼前發白,那處帶來的麻癢轉成了一股快意似浪潮般向她湧了過來,她似無措似痴纏地將手覆在聞兒手背上,隨著最後幾下輕捻,她猛地挺起了身子,然後輕輕摔在了床帳間,目光聚不攏,她只好翻身看著身邊的人。岑聞在月下美得驚人,鼻尖盈著香汗,眸如點漆,又如照進了月流光般溫柔凝睇著她。
疏雨便在這一片銀光中,吻向了她。
第12章 恣情無限
自那夜後,岑聞又更放肆了起來,在吟秋榭裡,扶芳院裡背著丫頭偷偷親姐姐就算了,在前院的假山後也能背著人輕輕咬上姐姐的耳朵。大多時候,疏雨都拿她沒辦法。
這天,岑聞梳洗後又跑來吟秋榭,看見疏雨正彎腰伏在案前,用襻膊把袖衫寄了起來,懸著手臂在勾線。
岑聞好奇地問:「姐姐,在畫甚麼?」
疏雨聽見她來了,抬眼望了一眼,又馬上將眼神投回筆下,不經心地說:「溪圓的婚期不是快到了嗎,我想著,乾脆畫一張碧桃圖做那賀婚禮好了。」
岑聞想了想回道:「碧桃圖好,溪圓喜歡桃花,正襯她!」
看姐姐畫的入迷,幾縷頭髮從肩膀滑下掃在畫上都不知,岑聞於是悉心將她頭髮挽了,眼睛一轉問她:「姐姐…那你要畫到什麼時候?」
疏雨抬了頭,認真看著她,問:「怎麼,你有事要做嗎?」
「沒有,但就是想跟你待在一塊兒。」說著就要蹭過去,手臂從袖衫下伸過去,想將姐姐圈起來,卻沒得逞。
疏雨笑著用左手將人隔開,嗔道:「這都是墨和顏料,當心一會兒給你染個花臉來。」
岑聞嘟囔著:「那姐姐就在我臉上畫吧,給我畫個碧桃人面相映紅。」
疏雨聽了嫌棄道:「聽著怪滲人的。」
岑聞就是想與她親暱,於是低頭看著畫,隨口謅道:「姐姐都給溪圓畫了花鳥圖,怎麼我之前向你討一塊帕子,你卻不給我。」
疏雨聽了眉毛輕擰起來,沒好氣地說道:「我給你繡這麼多帕子,也就前兩日我忙著想給溪圓的賀禮落下了一塊,怎麼就成了一塊帕子都不給。」
岑聞心虛著,聲音低下去囁嚅道:「那不是帕子換得快嗎,我就總是差姐姐給我繡的那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