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頸離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聲音逐漸低下去,說:「我就想跟你好好待一會兒,說些親近的話…」
李跡的手和姐姐的手天差地別,一個只會將她揉搓在掌中,一個卻溫柔熨帖生怕揉碎了她。在被他攬過的第一瞬,岑聞胃裡就翻江倒海了起來,她聽到親近二字不能再忍,猛然站起身來,脫離了李跡的懷抱,她扶著心口,嘲諷地低聲道:「是嗎。」
看李跡一臉奇怪要再走過來,她冷聲說道:」你別過來了,我這幾日身上來月信了,不方便也不舒坦。」她當然沒有來月信,只是找個藉口罷了。
李跡方才只覺得她在鬧彆扭,這會兒卻回過味來了,皺著眉頭問:」聞兒,你怎麼了?」
「怎麼自嫁進門以後,就變了個人一樣,對我冷冰冰的,捂不熱一樣。」
李跡想不通為何,進門那天只當她是羞怯不安,與他都不說幾句話。而今日情狀,竟是拒他於千里之外。
難不成?在他去雲州的日子了,岑聞身上發生了甚麼?
李跡看著岑聞偏過頭去不欲與他多說的樣子,心中有些受傷,可他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於是便迎上去切聲問:「聞兒,到底怎麼了,你不能與我好好說麼?」
結果這邊還沒等到岑聞的回答,那邊就聽外間冬雲來傳,「主君,夫人差人給您帶了話。」
李跡這邊在岑聞這裡吃了癟,正百思不得其解,聽到是疏雨讓人帶話心中更是煩躁,他不耐煩地說道:「有什麼話,趕緊說!」
雁喬走了進來,站在內間外面,低頭說道:「主君,夫人讓我來傳一聲,老夫人思您心切,這會兒身子不適卻還在前院等著您呢,盼您趕緊過去看看。」
李跡進門前就知道了,下人來傳說母親被苑娘氣病了,左右不過是女人之間較勁的事,母親肯定又是小題大做,能是甚麼重病。就這麼點事還來說兩遍,他厭煩地敷衍道:「知道了,前頭剛進門不就已經說過了嗎?」
「還有二夫人那邊,主君要不要去看看。二夫人現在有了身子,歇得早,主君要是要過去,需得快些。」
聽到苑娘,他心裡啞火了。疏雨一直對他冷冰冰的,所以這兩年,也只有苑娘能與他說上幾句知心話。苑娘與他的第一個孩子早夭,他心頭也過意不去,所以知道苑娘有了身孕時,他是高興得很。本想今夜再過去陪她,可這會兒看岑聞不給他好臉色,他也覺得面上有些過不去。於是起了幾分氣岑聞的心思,對著外面大聲說:「知道了,我這便要去了。「
本以為岑聞聽了面色會沉下幾分,誰知岑聞面色不變,連姿勢都沒變,站在離他一丈遠的地方,抱臂看著雁喬,在靜靜思索著甚麼。
見狀,他悶頭就想朝外走去,但走了幾步,又轉回頭來訕訕地對岑聞說:「聞兒,你等我明日再過來與你…」
岑聞卻驀然出聲,眼珠轉回來盯著他,眼中沒有怒氣,只有一灘無波秋水,催促他:「你快些去看看罷。」
一句話說的,不像是吃味,倒像是真的不樂意對著他。
方才還只是給李跡臉色看,這會兒直接下逐客令了,李跡再喜歡她,臉上也拉不下面子來。他於是沉著臉色轉身就往外走,冬雲送他的時候,還刻意用岑聞聽得到的聲音說:「今晚我留宿二夫人那兒,不用等了!」
岑聞聽見了,心裡覺得諷刺,這一院子的女人,只有苑娘心中有幾分他的位置,可如他這般自私冷漠,苑娘對他的情意遲早要被消磨殆盡。他還當他自己是甚麼人物,能牽動自己的心緒。
她方才一直在想的是,姐姐方才叫人來傳話時,李跡說先前已經說過一遍了,那這會兒再來,是故意要把李跡從她身邊支開麼?
--------------------
無獎競答,岑聞哪句話用了一語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