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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雨身上有些乏,便乾脆不將手繞去後面解那抹胸的帶子,而是直接將岑聞的抹胸拉下,去指腹去碰那艷色的茱萸,疏雨揉著,壓著,用掌心包住一併弄著。
岑聞喘著,猶覺得不夠。她大膽地攥住姐姐的手往自己裙下去,眼中迷濛,但是還有力氣勾著人往她穴裡摸。平素裡是天真爛漫的岑二姑娘,關上門來,在姐姐面前就像是那食髓知味,不分白日夜色來纏著姐姐的妖精。
她攥著姐姐的手,自己褪下了小褲,急急地往姐姐手腕上坐,前後動著用下身來磨蹭著姐姐帶著暖意的腕。動作間忘了姐姐腕間戴著手釧,不小心碰到了,被那絞絲銀紋磨得她輕叫了出聲,攥在疏雨臂間得手也不由收緊。
她帶著滿眼欲色,看著疏雨,呢喃道:「姐姐,你疼疼我罷……」
疏雨被她磨得又覺得火燒火燎了起來,聽她催促,手動了起來,用兩指輕輕揉著妹妹的穴縫,時而揉過穴口,時而淺淺掃過上頭的肉蒂,怕她不夠舒爽,也用兩隻夾了那肉蒂,用拿筆處的薄繭去磨她。
看著妹妹沉迷其中的樣子,她想到剛剛妹妹顧自來磨她手釧時那聲驚呼,於是收了手,來褪那手釧。
岑聞感覺到姐姐手撤開了,她又要纏上來。 疏雨安撫性地親了她一下,紅著臉說道:「等一等。」
不多時,就把絞絲銀釧從腕間褪了下來,拿在了掌中。
岑聞好像知道姐姐要做什麼了,她素來直白,但這會兒也覺察出些羞恥來,她撐起來,想往後躲,疏雨卻不讓,捏住了她的腕,存心也要作弄一下她。
她赧然地看著姐姐,姐姐面上紅潮還未褪,但此時眼中帶著些情慾,勾著唇對她說:「你不是喜歡它嗎,那讓它來碰碰你。「說完拿著手釧去搓弄著岑聞的肉蒂,有銀紋的那面凹凸不平,揉過蒂身時只覺得麻癢難耐,有一絲痛意,但又讓岑聞止不住叫出來,」姐姐,好怪…!」
疏雨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怎麼就生了這作弄人的心思,她不敢多看岑聞,只顧動作著,感覺到她手還纏在自己手上,隨著自己的動作漸漸纏緊,連腰都軟了貼上了自己,疏雨於是加快了動作,用絞絲去按著撥弄蒂珠,在蒂珠上碾著,在蒂周縫中刮著。
岑聞嘴裡帶上些嗚咽,手拿到嘴邊輕咬著,胸前乳肉像那雨打的碧桃般顫動著,嘴上喃喃地叫著「姐姐…」,她也快要到頂了,那銀釧持續作弄著她,上面的每一處紋理都在搔刮著她最舒服的地方。感覺到比上次還要強烈的一股快意將她拋起,她「啊…」地輕叫出聲,帶著潮氣癱倒在姐姐身上。
房中靜了片刻,能聽到簷下的燕雀聲,岑聞趴在姐姐肩膀上,被這快活燻暈了眼。疏雨幫她把衣服提起,整平,她卻不動,只半閉起眼來,嘴貼著疏雨的頸窩,悶聲喚:「姐姐…」
疏雨也緩過之前的軟勁來,聽到妹妹喊她,她柔聲問:「怎麼了?」
岑聞軟綿綿地抬起頭來,濕濕地吻到她嘴邊,邊吻邊輕聲說:「好喜歡你啊…」
疏雨連心都軟成一塊酥,嘴張了又閉,最終還是任由心意地小聲回道:「我也是…」
岑聞聽了,咯咯笑了起來,在一片柔光中笑彎了腰,又往前湊啄了疏雨幾下,看著姐姐的眼睛說:「那今晚我還要宿在姐姐這裡。」
疏雨無奈嗔怪道:「哪次沒讓你住一樣。」說完捏了捏她的頰肉,笑著說:「走,胡鬧了一早上,該用膳了。」
岑聞應了,從姐姐身上下來,整理好衣服後,慢悠悠走去窗下喚「雁喬——」
雁喬正站在廊外和另外幾個丫頭說話,聽見她喊,開心地小跑過來問:「姑娘是要在房裡用膳嗎?那我去讓廚房把菜呈過來。」
岑聞有些不好意思地應了,「是呢,今日在房裡用膳罷。」她拉著姐姐胡鬧,一直都憋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