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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來等了。”
屈箭南笑道:“難怪我們左等右等都不見人來,還以為是迷路了呢。”
何歡道:“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一天沒露面,怕師祖師父他們會著急。”
話音一落,就聽見天階上遙遙有人喊道:“丁師弟,屈師侄,你們怎麼才回來?”卻是段唱滿臉焦急,朝眾人快步行來。
屈箭南見段唱風疾火燎的模樣,詫異道:“段師叔,有什麼事麼?”
段唱苦笑道:“原來你還不知道,丁師弟和雪侄女這次可惹上大麻煩了。師尊就是命我到這裡來守著你們回來,好立刻領你們去見他老人家。”
何歡不解道:“師父,我們今天只是去天瀑玩了一轉,丁師叔他們又會惹什麼麻煩呢?”
丁原哼道:“我把耿照給打了,不用問,定是耿南天上門興師問罪,想替寶貝兒子討還公道。”
段唱嘆了口氣道:“你這下手可也不輕,耿照到現在連走路都需人攙扶,只怕不養上三兩月無法復原。如今屈掌門、耿掌門跟眾多正道前輩耆宿,都在品茗閣等你和雪侄女回來。”
屈箭南這才曉得姬雪雁口中的小麻煩是什麼,不由望著丁原道:“丁兄,這下你可真是闖了大禍了。”
丁原不以為然道:“我問心無愧害怕什麼?去就去,難不成耿南天能把我吃了?”說罷,當先走向天階。
等到得品茗閣,只見裡面黑壓壓坐滿了各派人物。姬別天與耿南天一左一右端坐在屈痕身旁,俱是面沉如水不發一言。
在耿南天旁邊擺著一張軟榻,耿照面無血色的半躺其上,袁馗等人則侍立其後。
丁原等人才一踏進門,就聽見曲南辛尖銳的嗓音道:“好啊,居然還敢回來,翠霞派的年輕弟子果然一個比一個囂張!”
丁原在人叢中找到曲南辛,蔑然一笑道:“老虔婆,是你們耿掌門請小爺來此對質的,小爺光明磊落又有何不敢的?”
姬別天一拍椅背道:“放肆,曲仙子乃平沙島宿老,你怎可這樣說話?就算曲仙子寬宏大量不與你一般計較,老夫也看不過眼!”
他似乎是在斥責丁原,卻將曲南辛的口也一併封了,免得對方再拿丁原的話茬做什麼文章。
在座的明眼人自然看的出來,心中俱暗道:“先是盛年與耿照的公案至今未有了結,如今丁原又將耿照打傷了,翠霞派與平沙島之間的糾葛愈演愈烈,連兩派的長老人物也摻和了進來。”
但看到丁原不過才二十來歲的年紀,居然把號稱“東海三英”之一的耿照打成重傷,也少不了有幾分驚訝。
屈痕見幾人一進門就爭吵起來,眉頭微微皺起,望著愛孫道:“南兒,你先說說早晨你跟丁師侄他們都去幹什麼了?”
屈箭南照實回答道:“弟子昨晚就與丁師叔他們約好今早出門遊玩,故此一早,便領著大夥去了攬瀑臺,隨後就分成兩路,想沿山道爬上老龍口。“可弟子與何師弟到得老龍口等候許久,也不見丁師叔和雪師妹的蹤影,直到回到朝天門才遇見。這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弟子並不知情。”
坐在姬別天身側的一個氣度雍容的紅袍虯髯老者,開口說道:“這麼說,你們是早就約好一起出門遊山,當時並沒有提及要尋平沙島弟子的麻煩。”
姬雪雁以傳音入密對丁原悄聲道:“他就是我外公燃燈居士,當年正道的十大高手之一,有他在,咱們不用擔心會吃虧。”
屈箭南儘管不認得燃燈居士,依然恭恭敬敬回答道:“是這樣,若是弟子曉得丁師叔他們要去找平沙島諸位仙友的麻煩,自然會極力勸阻。但事實上,大家根本沒提此事,只是說想去看天瀑而已。”
屈痕徐徐問道:“丁原師侄,你們與南兒分手後,又是怎麼撞見耿照師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