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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開。不會開進田裡的。”
如果,開進田裡就慘了,你張建中絕對無法推上來,叫人來幫忙,這不等於向全世界宣佈,你張建中在弄鹹水貨?別人不是不弄,但許多事就是這樣,沒人知道就沒事,有人知道,或許會出大問題。
車終於拐上主道了,路顯得平坦了,雨也小了許多,車加速向縣城駛去。張建中看了看時間,十二點左右應該可以到了。想想,司機還要往回趕,就說:“今晚辛苦你了。”
司機說:“沒事。”
“經常跑夜路嗎?”
司機看了他一眼。他忙笑著解釋,說:“我不是問你經常運鹹水貨,是不是經常有其他特殊任務?你們公安特殊任務多。”
不想再說什麼了,這個司機警惕性也太高了。保密保得想跟他說話都累了。張建中閉上眼睛,半睡半醒地休息。
還是第一次趕夜路。他想,也怪不得書記,你自己也願意的,也恨不得快點回縣城,以前回縣城的心情從來沒今天這麼迫切,那時候,見不見娜娜也無所謂?不在心上啊!這批貨裡,也有副縣長的一份,見了副縣長老婆真不知說什麼?感覺她對自己還是挺不錯的,或許,也已經像副縣長一樣,把他當女婿了。
當初,你怎麼不多生個女兒,有個預備的,娜娜不願意,還可以做你們的二女婿啊!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念頭很滑稽,人家就是有二女兒就一定給你嗎?人家那二女兒還在上學讀書,像村長的小女兒一樣,你要不要?你等不等?
他發現,自己耽誤了一件事,這幾天,怎麼一直沒給副縣長電話?不能成人家的女婿你就不理人家了?人家對你的恩情就一筆勾銷了?他感覺好像有打過電話給副縣長的,什麼時候?縣委書記來視察前的一天,副縣長沒在辦公室。他問自己,你怎麼就不往他家裡打電話?你可以當以前根本就沒有娜娜那層關係啊!你只是打電話給副縣長,你們只是一種上下級關係,一種恩師關係。
說心裡話,副縣長並沒有什麼對不起你。雖然,他是娜娜的父親,但他怎麼可以左右自己的女兒呢?
“明天見副縣長夫人的時候,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就當去見師母那樣。該進屋坐還坐,該喝茶還喝茶,該問的話還是要問,比如,最近身體好嗎?這陣有什麼需要我張建中幫忙的,只要你吩咐,我一定盡力做到。”
他想,明天把事辦了,是不是馬上就趕去阿花那?去她那固然重要和迫切,但見副縣長就不重要不迫切嗎?怎麼也得去副縣長辦公室坐坐吧?你把貨送到他家裡,他知道你回了縣城,不見見他也說不過去。
“還是要見見副縣長可以去了阿花那,下午上班再去見他,見完了再回阿花那。”
張建中覺得,這麼安排挺好,兩邊都不誤。你不可能無時無刻地折騰,你完全可以把去見副縣長當中場休息,然後,再開戰打下半場。
他發現,這種比喻挺貼切的,還真像一場球賽,你想把阿花折騰慘了,她也想耗盡你的體力。上一次,你完全處於一種被耗的境地,想在她身上發力都要收斂,更多還是她在消耗你。明天再不能這樣了。其實,阿花也恨不得被你消耗。
這麼想,他有點躍躍欲試了。
“你猴急什麼?明天有得你忙,就怕你沒那個能力。”
他問自己,那次表現得是不是還可以,一個下午,嚴格地說,是半個下午,自己一而再,再而三,應該還不差吧?想想,明天是完全徹底地大幹,相信會更出色。
感覺車停了下來,張建中睜開眼,見司機推開車門下去。
“發生什麼事了?”
司機笑了笑,說:“下去小個便。”
張建中也覺得尿脹,就也開了車門下車。傘是撐著的,想著與阿花的事,不可能不撐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