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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到顧明朗都不知道他上哪兒找出來的這麼個老古董。
「辛奇這小子搞什麼呢?吃飯吃一半,人跑沒了。」顧明朗伸手把桌上的酒開了,要不是看在這茅臺的份上,他絕對要教訓這小子。
顧明朗看著始終沒說話的溫牧寒:「我聽說你最近休假呢?」
「你們陸航團都能聽說特戰隊的事情,你這個耳朵可真夠長的。」溫牧寒一張嘴,把顧明朗噎的沒話說了。
顧明朗:「你那個兵的事情,看開點兒。」
這事兒不是小事情,況且隋文被授予烈士也是上了新聞的。每次軍裡出這種事情,上頭都會著重強調安全。
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再不是以前那種拿命填進去的戰爭期間了。
每一個兵的命,都是最寶貴的。
勸說的話,顧明朗也沒多說,要不然今天也不會叫溫牧寒出來喝酒,所以他直接倒酒。
雖然他們都是軍區大院裡的孩子,不過也不是誰都跟隨著父輩們的腳步進入軍營的。一塊長大好幾個裡,溫牧寒和顧明朗算是最根正苗紅的。
兩人一塊上的軍校,只不過一個海軍一個陸軍。
只是去年顧明朗的部隊整建制的轉成了海軍陸航團,兩人這算是又湊一塊了。
沒一會兒請客的人回來,辛奇一進來,顧明朗的筷子就扔過去了,「你小子跑哪兒去了?」
誰知辛奇也不生氣,一臉浪蕩笑容:「這不是給小姑娘送宵夜去了,醫學生可是在是太辛苦了,這大晚上還泡在實驗室裡頭呢。」
「什麼玩意?」顧明朗皺眉。
連溫牧寒都抬頭看向他。
辛奇趕緊說道:「就是上個月,我開車時候差點兒蹭到一姑娘,一見鍾情了。她是f大的學生,所以我剛才就是給她送宵夜去了。」
顧明朗嗤笑:「我說你丫吃慣了大餐,怎麼沒事兒跑這種小店來,原來是換了口味。」
溫牧寒淡漠地地看著他:「別他媽亂玩。」
辛奇立即舉起雙手:「人姑娘已經本科快畢業了,二十好幾歲了,你們別弄得跟我禍害未成年似得。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你情我願好吧。」
顧明朗來勁了,問道:「我問你,那姑娘多少歲?」
「二十三。」辛奇說道。
「還敢說你沒老牛吃嫩草,你小子都三十歲的人了,人家才二十三,而且還是一學生。你說說你是能娶人家啊,還是能給人家未來?」
顧明朗的嘴跟機關槍似得,就差沒把辛奇給突突了。
一旁的溫牧寒本來捏著手機看熱鬧,結果越聽,額頭越突突的厲害。
二十三歲,學醫的。
怎麼聽著那麼耳熟。
辛奇壓根不在意,笑道:「我說明朗,你這個簡直是個老古董吧,這年頭談戀愛就得結婚啊?就不允許我們單純的談個戀愛。」
「那你就是耍流氓。」
此時辛奇電話響了,他一臉笑意地接通之後,又溜了出去。
包廂門沒關嚴,隱隱傳來他哄著對面的聲音。
「說起來這小子就是太不靠譜了,」顧明朗搖頭嘆道,只是他轉頭看了眼溫牧寒無奈道:「你呢,又太悶了,三十歲的男人連個女朋友都不找,我都懷疑你要憋出病。」
「你現在怎麼這麼婆婆媽媽,讓你開飛機委屈了,你們團應該把你派出做政工工作。」
溫牧寒本來心底就憋著一團闇火,此時罪魁禍首還把話題引到他身上,當即他把這團闇火燒成了明火。
顧明朗一愣。
他沉吟了片刻,突然說:「牧寒,你不會也在為女人的事兒煩心?」
顧明朗極少見到溫牧寒情緒波動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