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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呢,這次,咱們請柬中說也說的清清楚楚,經過多年籌備,城主打算借這次鴻都門學宮大典的機會,多培植幾個肯為平川效力的四國大商戶。”
“這因為以後,平川城不但要加大鐵精粉與續血墨玉膏的供應量,”曹大人頓了一頓,看了看胡先生與方後來,
“還將這出售鐵精粉與續血墨玉膏的一應事務,從李一山大人手裡拿出來,交由這些商戶來辦理。各國皇商若想要,也別去暗地裡求李一山大人,找這幾個商戶便是。”
方後來點了點頭:“四國大商戶,雖然不是皇商,但在在國內,也是盤根錯節,頗有勢力,皇室若想黑吃黑,殺的也是自己人,未必真能動得了手。”
“袁小友還是小看了朝堂之爭,此話說對了一半。別說大商戶,即便是殺個皇商,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何來動不動的了手一說。”
“咱們吳國到如今還有人念著吳皇的好,那便是因為,吳皇雖然平庸了些,但是比之前幾代吳皇都要仁慈的得多,在位三十年,幾乎沒有殺過吳國人。”
“這一點,可比其餘四國皇室更得人心。”曹大人嗤笑了一聲,“而四國一向自詡勤政愛民,他們怕的是,真要為這事殺起人來,手腳難以乾淨,也難以服眾而已。”
“胡先生,你說是也不是?”他看了看胡先生,“當年我們在燕都求學,那位李姓學長酒後狂言朝弊,被上一代燕皇,派人當眾在國子監門口將他擊殺,還要株連九族。此事,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咱們上千學子,一同在朝門絕食三日,前為其鳴冤。這事鬧得全城罷市,九州十幾國使臣紛紛看笑話。這才逼得燕皇狼狽不堪,赦免了李家其餘上下幾百口人命。”胡先生瞠目了一會,低聲答道。
曹大人繼續道,“城主扶持他國巨賈,而不直接從平川選人,便是要他們自己左右為難,互相牽制,誰要敢下黑手,咱們平川城便斷了與這國的生意,將這份額送給別國。這偷雞不成蝕把米,兩頭不討好的事,他們還是會掂量掂量的。”
“這請柬在三日前,便由快馬暗地送往四國了。對這些鉅商而言,這買賣只要吃下去,轉手自然賺得盆滿缽滿。商人自然是逐利之事大過天。因此,接了請柬的九州鉅商,當然會來分一杯羹。”
“我雖然不太懂這些,卻也聽說,這鐵精粉每年產出有限,”方後來沉吟了一下,撓著頭,“靠這個,打通商路,必不可長久。”
胡先生嘆了一口氣:“袁小友,這次,平川城可是下了血本,你可知道,這請柬上,還另外寫明瞭,無論是否持有請柬,四國大小商賈,凡是十一月底之前,入駐平川做生意,可十年不課稅。”
“什麼?這城主魄力當真不凡!”方後來張大嘴巴,很是吃驚。在大燕珩山當夥計,滕姑娘的酒肆需要繳納的賦稅其實不算輕的,他自是知道。
曹大人又笑眯眯了:“這到底幾年不課稅,其實,城主是問過我的。”
“我答城主話,這一年不課稅,還是十年,並不在於稅金多寡,而是重點在於,承諾了十年稅負為零。這就給了一些大商賈,比如袁小友相熟的祁家,很大的自由轉圜空間。
一來,不至於因為突然加稅,導致生意週轉不靈。二來,給了他們一劑定心丸,意味著,平川城地界,可保四國商人十年安全。”
方後來捏了杯酒在手,接了他的話頭:“祁東家說過,平川位於四國中間,是個天然的貨物週轉地。可一些大商賈懼怕平川城報復當年四國圍城,並非個個如皇商那般膽子大,敢過來平川做生意。”
“至於加稅的事,我遊歷大燕,便曾聽人說過,只有咱們大燕很少加稅,其餘的三國,編個理由突然加稅的事,可沒少幹。
“這十年不課稅,哪個皇帝能捨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