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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好的長輩曉冬可不敢多打量,趕緊行禮問好。對這個人的印象就只剩下眉毛好黑好粗這一樣。
他帶的三位晚輩卻和這位劉師叔不一樣。三個人都臉上帶著笑意,都比曉冬大,兩個得喊師兄,一個喊師姐。
當然大家並非師出同門,不過現在都是這樣稱呼,相互間顯得親熱,好象聽誰說過,天下正道是一家嘛。既然是一家,那彼此當然都是師兄師弟師姐師妹的不用客氣。
年紀看著同大師兄他們差不多,但是精氣神兒差得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來做客,這三位師兄師姐都穿的格外光鮮,和那位劉前輩倒不是象是一路人了。身上穿什麼頭上戴什麼讓人眼睛都不夠用覺得看不過來了,連佩劍的劍穗上都串著玉佩和彩色的寶石珠子。
雖然這麼珠光寶氣的,可人家並不顯得俗氣,反而大大方方富麗堂皇的,笑著同陳敬之和曉冬招呼,稱他們陳師弟、雲師弟。
李復林顯然已經知道陳敬之受傷的事了,關切的問他:“腿上的傷如何了?等會兒我替你看一看。”
陳敬之說:“勞師傅記掛,大師兄已經替我上過藥裹了傷了,說只要好好將養按時換藥,幾天就會好的。”
當著客人李復林也沒有再多問,見過禮了,就吩咐給客人準備住處,準備一桌好酒好菜招待。
出來的時候姜師兄還樂著呢,曉冬看他眉開眼笑,好奇的問:“師傅回來,三師兄你這麼高興啊?”
“高興啊。”姜樊湊近了小聲說:“那天咱們喝的酒,是從師傅那裡偷偷拿的,還是他平時都捨不得喝的好酒。師傅回來發現酒少了肯定要訓人的。這回一來客人,喝得高興,師傅就不記得酒數兒了。”
怪不得這麼高興,原來是逃了一頓責罵啊。
曉冬嘻嘻笑,覺得姜師兄也不象看起來那麼老實嘛,一面又覺得客人來了確實是一件好事,悄悄的給姜師兄豎了根大拇指。
招待客人用酒飯這事兒輪不著小輩,曉冬就窩在自己房裡吃的飯。沒想到大師兄忙著還沒忘了他,囑咐人送了一碗剛炸好的丸子來給他。
曉冬記得自己前幾天就順口提了一句,說冬天的時候就饞炸丸子,可是費油又費事,他只是想想,卻不好意思跟廚房的人說想吃這個。左右快到年關了,到時候肯定會一起炸很多東西的,早晚能吃上。
想不到大師兄記著,還叫人給他送來。
這東西待客的時候也會上桌,不過平常終究費事不大做,大師兄是不是假公濟私,藉著待客的名義特意給他做了一回?
曉冬笑得合不攏嘴,捏一個丸子丟嘴裡。
一個字,香。
剛炸好時候最好吃,外酥裡嫩,一咬裡面的熱氣香氣滿嘴都是,一涼了就不是味兒了,再回鍋熱了那更不成,都老了。
曉冬就著熱湯把一碗丸子都吃了,結果把自己吃撐著了。
曉冬撐得打坐時都坐不直了,總覺得一張嘴就是丸子味兒。
外頭天已經黑了,風一陣緊似一陣,晚上保不齊還得下雪。
山上來了客人,雖然說與曉冬關係不大,住處隔的也遠,但心裡總有些不踏實。
這個時節可不是出門做客的時節啊。那位劉前輩是打算待兩天就走呢,還是打算在山上過年啊?
這哪有在旁人家裡過年的?再怎麼說,也該回自己家裡才是。
曉冬有點兒糊塗,難道修道學武的人,習俗也都跟平常百姓人家不一樣了?
他練了一回心法,雖然不能出門,卻將劍法在心裡過了一遍,這一招怎麼抬手,那一式該怎麼配合步法。師傅回來了,肯定會考校每個人的功夫。雖然曉冬底子淺,即使過不了關,師傅也不會責罰他,但是曉冬不想那樣。
姜師兄、玲瓏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