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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簡單……就好了?
梁喑託著他的腰把人放在辦公桌上,低低出了口氣。
沈棲人是瘦,但該長肉的地方絲毫沒被虧待,又軟又翹,這麼擰來擰去簡直跟勾引沒兩樣。
梁喑靠在椅背上,慢條斯理點出一個問題,“如果你去做交換生,你師父的工作室怎麼辦?”
沈棲完全忘了這茬兒,他本以為自己能夠兼顧,可上了大學他才知道課業有多繁重,根本做不到兩者兼得。
“梁先生。”沈棲動了動喉嚨,醞釀了足足一分多鐘才把頭埋在他脖子裡,小聲示弱:“您幫幫我,我不想讓工作室倒了,師父雖然很兇但對我真的很好,我不想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堅守了一輩子的東西慢慢消亡,再含恨而終。”
梁喑明明一直在等這句話,卻還要故意拿喬:“我可以幫你,但你打算拿什麼報答我?”
沈棲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語速很慢地說:“您、您要對我做什麼都行。”
梁喑簡直要氣笑了,做什麼都行。
“我把你扒光了帶到床上去也行?拿這個來報答我,是覺得我對你們有大恩,無以為報了?”
梁喑見他遲遲不開口,讓他氣得胸口疼,直接把人從懷裡拽出來,一手掐著腰一手點在他的腿上,“分開。”
沈棲呼吸一窒,下意識將腿收了回去。
梁喑嗓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分開。”
沈棲進退兩難地不敢動,梁喑拉住他的左手,把手掌攤平了捂在小腹上。
“我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即便求饒也只能忍著,這樣也行?”
沈棲膝蓋都要麻了,輕輕掙扎了下。
“梁先生……”
“我會把這兒撐開,你能從這裡看到我怎麼欺負你,你的手會感覺到每一次異動,這樣,你覺得也行?”
沈棲被他的描繪弄得不敢抬頭,腦子裡卻不受控地浮現昨晚的春夢。
瀕死的快感,窒悶的狂亂。
他整個人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溼淋淋地痙攣、失神,最後無法控制地弄髒床單。
“什麼都敢承諾。”梁喑收回手,在他腰上輕扇了一巴掌,“真覺得我是什麼施恩不圖報的好心人,
有你哭的那天。”
沈棲下意識往他那兒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
沈棲屁股發緊,畏疼的感覺上來,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下來,準備走了。”
“去哪兒?”
“去你師父那兒,真想讓我在辦公室欺負你?”梁喑餘光微偏,被心裡那股子邪火一燒,改了主意。
他把人從桌子上抱了起來,面對面託著。
“梁先生!”沈棲沒顧上他那個直白的言辭,下意識夾住他的腰又火速鬆開,兩腿纖細的長腿垂在兩側晃盪,連著聲音也晃,“您抱我……抱我去哪兒。”
梁喑單手託著他的,把人抵在落地窗上。
外面華燈初上,一回頭就能俯瞰全程的景色以及鮮紅的車尾燈,以及遠處高矮不同的大廈。
“我再問你一遍,真讓我做什麼都行?”梁喑把人抵在落地窗上,咬著他的耳朵低聲說:“情竅還沒開,先把騷浪這一條學會了,誰教你的?”
沈棲怕掉下去,本能夾住他的腰,後背玻璃纖塵不染,他有一種被吊在高空的不安與恐慌。
“我下次不說了,梁先生,我不說了。”沈棲不敢回頭,有種會被人清楚看到他怎麼被壓在落地窗上的錯覺。
這個人明明是始作俑者,沈棲卻把他當成救命稻草,用力抱著他脖子連聲求饒。
“下不為例。”梁喑把人放下來,垂眸間微微一怔,隨即笑了,修長指尖輕輕一點,“嗯?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