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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棲不太喜歡他這樣說,好像生死這件事對他很不重要,來來回回做了幾次醞釀,從他手上抽走檔案,“梁先生,明天不要出差好不好?”
梁喑沒攔著他,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他應該有難題。
“有事需要我幫忙?我出差兩天就會回來,你的面板飢渴症應該來得及,如果擔心,明天早上我先抱了你再走。”
“不是。”
“那是什麼,說清楚沈棲,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厲害,沒辦法百分百猜出你想要什麼。”
梁喑伸手抵住唇很壓抑地輕咳了兩聲,帶得輸液管微微顫動。
“您需要住院。”
“一點小病不要緊,我有分寸。”
沈棲心裡發急,脫口說:“如果您不去出差,我……我可以答應您一個條件。”
梁喑先是怔了半秒,隨即就笑了,“什麼都行麼?”
沈棲瞳眸顫了顫,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嗯,只要您不去出差。”
眼前軟綿綿的少年像一隻以身飼虎的兔子,發現一直威脅他的野獸受了傷,拗不過內心的善意顫巍巍又小心地舔舐對方的傷口,小舌尖紅得誘人。
梁喑似笑非笑地試探,“那我要親你、碰你,甚至在這間病房裡要你,也可以?”
沈棲心口發熱,很小幅度地顫了下肩膀,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收回這個承諾。
“我沒你想的那麼……”梁喑話音一停。
“我……”沈棲聲音很小,和兔子的嗚咽差不了多少,梁喑定了定神,才勉強聽清他說了什麼。
“親……可以,後面……後面那個不行。”
無名的一團火從腳底一口氣燒到天靈蓋,掰碎了神經系統順便把血管也攪得一團糟。
梁喑口乾舌燥地低喘了幾口氣,心說他不是來照顧自己的,他是來折騰自己的。
“行嗎?梁先生。”
沈棲的臉頰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幾乎要滴血的眼尾一直在抖。
這句話幾乎用掉了他所有的勇氣,聽起來好像是在主動送吻。
“好,明天我安排別人替我。”
沈棲鬆了口氣,一雙異瞳泉出一汪滿意的甜味。
“去洗洗,一會上床來。”
沈棲瞳孔輕輕縮了一下,看著窄小的病床有些卻步,現在……現在就要親嗎?
舌根先一步泛酸,促使喉結滾動,掀起被他肆虐過的記憶。
“想什麼呢?我不打算今天兌現承諾,你身體差成那樣,我真要是親了,你也發燒我還得分心思照顧你。”
沈棲耳朵滾燙,飛速鑽進衛生間。
鏡子映照出滿面潮紅,沈棲有點懊惱,明明只是勸梁喑不要去上班,是在為他的身體考慮,怎麼弄得好像在討論能否接吻。
梁喑並不像別人那樣住總統套間一樣的病房,普通病房只有簡單的洗手池和衛生設施,只夠清洗手腳。
沈棲出來時臉頰溫度稍微散了散,本想商量能不能睡沙發,但猜梁喑一定不會答應,於是緩步走到病床前深吸了口氣揭開被子爬上去。
他還未躺下,腰上就立刻一緊。
“梁先生!”
“別動,小心掉下床去。”梁喑一隻手託著他,呼吸不遠不近地壓迫岌岌可危的神經。
沈棲雙手抵住梁喑的胸膛,因為緊張而微張的唇比先前更紅。
漿果外壁薄透,吮透了就會有足夠香甜的汁液滲出來。
“不碰你,我保證。”
那截兒細腰軟得如同初春剛抽出來的嫩柳,軟韌纖細,掐一把就會折成他想要的形狀。
梁喑見他第一眼就被這截兒腰勾去三魂,在無數個等待他長大的日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