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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神情愈發激動,就連垂在身側的雙手也忍不住握起拳頭:“侯爺,不過區區一個柳家而已,我們有婚書在手,還怕他不成?”
“我沒興趣拆散別人的姻緣。”蘇珩淡淡道。聲音猶如春日清泉,潺潺淌過,溫潤又和緩。
柳正楠素有好名聲,也是汴都數一數二的才子,更是來年春闈炙手可熱的人物。怪不得許高遠寧肯捨棄他這門親事,也得去籠絡柳家。
再者他並未有心儀的姑娘,因此娶誰都是一樣的。既然許素素非他的命中註定,那再強求也是無用,倒不如成人之美。
況且他的目的只是為了完成爹的夙願。
“那侯爺當真要娶許知意?她可不是什麼好人。莫名其妙就成了許府嫡女,其中定然有詐。侯爺確定就這樣放過他們嗎?”張敬不屑地道。
許知意還真是有本事,連他也自愧不如。之前不僅妄圖拆散許三小姐的婚事,這次又來攪和侯爺與許大小姐的婚事。哄得許高遠把嫡女的名頭安到她身上。果真是一個極富心計與手段的狠辣女子。
許府一大家子就像個豺狼窩,除了已故的許老大人,心都是黑的。
蘇珩若有所思地開口:“誰是誰非誰又能看清?莫要一棍子把人打死了。”
他內心隱隱覺得此事應當和許二小姐無關,想必是許高遠的傑作。
不過是個從小就沒了親孃的可憐女子。若許高遠疼愛她,為何此前一直不記為嫡女,偏偏他提親就記為嫡女。想來不過是他們手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侯爺,難道你忘了那些流言嗎?”張敬滿是憤憤不平地提醒。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是她三天兩頭的,就勾搭了陸雲起和侯爺,怎會是良善?”
蘇珩靜默了一會,並未作答。
尋常女子最關心的不過是名聲而已,若為了一樁八字都還沒一撇的親事先折損了自己的名聲,總歸讓人難以相信。
一個名聲不大好又在府裡沒地位的人,若想借議親之事謀出路也是無可厚非。
若此女當真水性楊花,滿腹心計,他絕不會吃這個啞巴虧,到時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蘇珩此生,絕不與此等女子共度一生。
“難道許知意不想嫁,許家還能逼迫不成?定是她耍了什麼手段!”張敬眼瞧著蘇珩越來越凝重的的神情,話音不自覺地低了幾度,“按屬下猜,她該不會是對侯爺你另有所圖?”
蘇珩若有所思地回神,輕笑了一聲:“我有什麼能讓她圖的?”
張敬直挺挺的目光落在面前端坐著的蘇珩身上。
一襲青衣,身姿挺拔,宛如高山之上迎風搖曳的松柏,高傲又清冷。
就連面容也好似寒冬時節紛紛揚揚的清雪,冷白如玉。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鑲嵌其中,宛如粉妝玉砌一般,滿身的風姿中藏了幾分含蓄的內斂。
他這麼一個陽剛正氣的男人都跪倒在他絕色的容顏之下。
張敬頓時像開了話匣子一般:“侯爺,你不照鏡子的嗎?”
“屬下敢保證,那女人肯定是衝著侯爺你的臉來的。”
“話說侯爺你的相貌與陸雲起,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難保那女人不動心。”
“屬下要是女子,肯定也選侯爺,人帥錢多還好哄。”
“不過那女人見過侯爺嗎?”
“反正屬下沒見過她長什麼樣,該不會是歪瓜裂棗吧,不然陸雲起也不至於娶許三小姐也不娶她。這麼說侯爺你不就一朵鮮花插牛糞上了……”
“停———你太吵了!”張敬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珩打斷。
他實在是被吵得頭疼,捏了捏眉心繼續道:“張敬,我看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