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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了過去。
這段路程顯得漫長而難熬,所幸最後蕭源終帶著她一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鳳儀殿。
但鳳儀殿門口卻已守衛森嚴,一副不許進出的架勢。
蕭源和朱沅對視一眼,遠遠的繞了幾個彎,從一處被梧桐樹遮掩的角落靠近了鳳儀殿圍牆。
蕭源先將朱沅放到樹下,自己爬上了樹,再伸手將她拉了上去。
兩人躲在樹上往牆內看去,中庭倒是冷冷清清,並無人影。
朱沅貼住蕭源耳朵道:“你就從此處將我放入牆內,我自有辦法。你也需快些回去交差事。”
蕭源感覺她的氣息吹在耳珠上,回頭便衝著朱沅瞪了一眼。
雖是如此,到底抱著朱沅從樹枝上往牆頭一躍,他也不下去,只是握緊朱沅兩手,懸著她,慢慢的將她放進了牆內。
朱沅落了地,扶著牆站穩,便衝上頭的蕭源揮了揮手,示意他快走。
蕭源抿著唇,又瞪了她一眼,一轉身便跳了下去。
朱沅站著扶牆愣了會神,才搖了搖發漲的頭,打疊起精神往內走去。她穿過中庭,到了廊下,才看見鳳儀殿內一片狼藉,桌椅擺設翻倒,幔帳被撕下半幅,門扇被強力破開,杯碟碎了一地,甚至還有三兩個宮人倒在血泊之中。
幾名宮人正面色驚恐的在打掃收拾,個個神不守舍的,朱沅的裙角從她們眼角滑過,都沒人想著要抬起頭來看個仔細。
沈娘娘坐在榻上,身邊圍著錢怡和幾個平素頗得重用的宮人,眾人都在等著沈娘娘示下。
然沈娘娘全然不知事態到了何種程度。她只知道自己從密室中出來,所謂的逆賊早已退走。但緊接著她發現,鳳儀殿外被禁衛軍把守,不許鳳儀殿中的人出去。沈娘娘派了人去問話,對方一概不予回覆。
沈娘娘開始意識到事情不妙。
她坐在榻上,用手按著太陽穴,只覺得腦中一抽一抽的疼。
若是太子事成,早遣人來向她報信。若是太子事敗,竇皇后恐怕也要前來打她的臉。
這樣被軟禁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一時顧不上她?
不管是多壞的訊息,都比遲遲沒有訊息要好。
宮人們都不敢出聲,寂靜無聲的等候,但這種寂靜讓沈娘娘更為心煩意亂,她扭過頭,對錢怡道:“外頭像是沒了動靜,也沒個人來說個明白話,真是讓人心裡頭發虛。”
錢怡正在愣神,聞言略有些慌亂的道:“啊……嗯。”她絞盡了腦汁,想要為沈娘娘分析,但自己卻是雲山霧罩,心神不定,幾番張口也是無言。
沈娘娘只覺不耐:“若是朱沅在此,倒也能寬寬我的心。”
錢怡聽著就抿緊了嘴,垂下頭去,越發不肯出聲了。
沈娘娘皺著眉:“她這是上那去了,活生生的就不見了人影?”
便有宮人答道:“回娘娘的話,先前清點人數,便有三個是沒見了蹤影的,朱女官便是其中一個。”還死了四個宮人呢。丟了的三個,想來是慌亂之中不擇路逃出鳳儀殿去,八成也是死在外頭了。
沈娘娘顯然也是如此想的,嘆了口氣:“好好的一個人,花兒一樣的年紀,又聰慧,生得又好……”說著也半是真情,半是假意的唏噓了一番,拿了帕子去按微溼的眼眶。
宮人們一夜擔驚受怕的,與死了的、丟了的幾名宮人交好的,也都一起傷起心來。
獨錢怡不聲不吭的埋著頭,倒也沒人在意。
正哀哀慼戚的,有名宮人抹了抹眼,就發現珠簾外站了個身影,心中先是一緊,憋著沒出聲。後頭仔細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朱女官……?”
她的聲音變了調,絕不是在哀惋朱沅了。眾人不明所以的偱著她的視線看去。一時都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