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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莫怕,會好的。”
戚雲珠便跳了起來,端了水來要餵給戚雲淮。
但他人趴著,臉側著,著實不好喂水。戚雲珠只好用勺子沾了水,往他唇上去塗。
笨手笨腳的樣子,一點也不會伺候人。戚雲淮只是笑著,並不叫換個婢女來。
戚雲珠小聲道:“……祖母都來哭了一場,心疼得不成樣子,原是一直守著,年紀大了身子熬不住方才回去了。”
戚雲淮神情黯然。
戚雲珠咬了咬唇:“祖母最疼哥哥,哥哥為何不求求她……”
戚雲淮一眼看過來,她便不敢說了。
“祖母年紀大了,不要讓她老人家費心。”
戚雲珠抿住了唇,有些不甘的盯著他。
戚國公曾經有很長一段時日陰鬱寡歡,可是戚沈氏去了,他也未見得變得歡快起來,仍舊是沉著一張臉。
沈老太太望著他怒道:“今日我到雲淮院中,看著他屋中下人,也有些不將他放在眼中的。沈氏雖不是個好的,如今也是一了百了。雲淮總是你的骨肉,你何必輕賤了他?多好的一個孩子,你還過繼旁人作甚?”
戚國公略有些疑惑的看了老太太一眼,戚沈氏不守婦道,但老太太卻似從未疑心過戚雲淮的身世。戚國公這疑惑一晃而過,終究是無此臉面向老太太親口攤開來說,亦不忍老太太傷懷——戚雲淮真是老太太圈在懷中長大的。
他曬然道:“母親,不管過繼了誰,總是您的親孫子。”
戚老太太啐了他一口:“十個指頭也有長短,不是我偏心,下頭幾個論人才,那是不及雲淮十分之一。你非過繼一個,那讓雲淮如何立足?早晚要將他給逼走!”
戚國公嘆了口氣:“走了也好。”
戚老太太一愣:“你是何苦來?”
可戚國公卻拿定了主意,一味堅持。
***
夏蟬在窗外不停的鳴叫。
宮人們拿著網在外頭捕蟬,但是收效甚微。
朱沅站在窗前凝視,心中卻是百思不解。
為何皇后會獻上福壽膏?擁有絕對權力的人是不好拿捏的。只說無法眼看皇帝痛苦不堪,無法違抗皇命……說起來倒是符合皇后一慣溫婉柔順的性子,但朱沅知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朱沅如今已經是泥足深陷,說起鳳儀殿,任誰也知她是沈娘娘面前第一人。
入宮之前,她自然是想過要得一宮主位的信重,就是分到沈娘娘宮中,她亦是有意幫她復寵。太子能繼承皇位,自是再好不過。但在她料想中,這不是她在宮中三年甚至六年便可看到成敗的事。
可未曾料到不到一年,風雲突變,竟會成了今日這般非生既死的局勢。真是世事難料。
正在怔忡之間,就有小宮人在門外傳話:“朱女官,娘娘請您過去說話呢。”
朱沅應了一聲,對著銅鏡整了整衣襟,拿起梳子抿了抿鬢角,這才不慌不忙的往正殿去。
沈娘娘一看見她,就摒退了身邊人,讓朱沅靠得近些。
她憂心忡忡道:“方才得了訊息,竇皇后獻上的福壽膏已是不多,皇帝又有些急躁起來。”
皇帝急躁是自然,任誰經受過那幾日的痛苦,也是不願再受。
可沈娘娘期望的不就是這樣嗎?她也沒必要在朱沅面前裝出憂君的模樣啊,想來定有下文。
果然沈娘娘道:“竇皇后只說,細細回想起來,當年獻上福壽膏的番人似乎也道自己有制福壽膏的方子,只是當年竇家沒將這福壽膏看中眼中,是以不曾向他要得這方子。這番人彼時輾轉往祀越、雲州,如今多方打探得了訊息,怕是往樊塗去覓香料去了,……”
攀塗是個大燕東邊的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