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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劉莞兒在大年初一派人匆匆去送信,這檔口,爹的話一定分量十足。
「小姐,夠了。」清竹在一旁提醒她,蘇錦繡低頭一看,懷裡已經備了十來個紅色小錦袋了,如沁軒上下伺候的人也才七八個。
「這些你拿去分給底下的人,你與冬罄的我另有準備,喏,這個給李媽。」蘇錦繡指了指一旁大的紅色錦袋,「多出來的這兩個你拿去芳澤院,給如墨和如珠。」
蘇府人不多,老夫人和夫人都很客氣,每年都會額外給這些下人添新年賞錢,如沁軒這兒大小姐就更客氣了。
清竹出去,見著個丫鬟就分一個,一面不忘唸叨這幾年來掛在嘴邊的話,只要是一心向著小姐的,小姐都不會虧待。
此時已是下午,蘇錦繡往懷裡揣了個空的大錦袋,叫了冬罄,出門朝芳澤院走去。
芳澤院內夫妻二人剛剛說起榮園裡的事,聽聞丈夫要將劉家人從黔城接過來,老夫人還答應了,宋氏怔了怔,心裡不是滋味。
對於從小就沒了孃的宋氏而言,她很渴望嫁入夫家後能和婆婆相處好。所以嫁到蘇家後儘管又許多的不適應,她還是努力去學,努力做到最好,希望老夫人會喜歡她。
以往老夫人說什麼她都不會介意,心想著她總歸是為相公好,當孃的又有哪一個不是為自己兒子呢,可這回,她是真的覺得不舒服,老夫人從來沒真正的接受過她,她對她的不喜歡,從她嫁入蘇家開始就沒消除過,甚至不惜要和兒子攤開來說納妾的事,讓劉家人過來。
比起丫鬟抬的妾,正兒八經家的姑娘進門做妾室,要他們如何對待。
宋氏不由悶悶道:「相公,娘她,真的只是因為想有個香火麼?」
「黔城老家以往發生過幾樁事,都是家中沒有兒子繼承家業,最後都讓旁的一些給搶了,這是娘心裡的一塊病。」蘇承南攬住她,輕輕拍了拍,「可有兒子繼承家業的,鬧的也不少,生下來不教養,別說是繼承香火,祖輩攢下的基業都能給折騰光,到最後就剩個姓,又有什麼值得爭。」
「之前娘也往這兒塞過人,這次就算把人送回去了,還會有別的。」這些事的結症並不在於那些丫鬟,更不在於劉莞兒,而是在於老夫人。
而且這蘇家的家業總有一天要交託到孩子們手裡,子孫的重要性宋氏怎麼會不明白。讓相公頂著這麼大的壓力,宋氏一直都很過意不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再要孩子。」宋氏說完,被蘇承南握著的手狠狠一緊,宋氏的心一下軟了。
這輩子她只看到他驚慌失措過二次,一次是陪著才半歲的蓁蓁玩,沒看住讓她從塌上摔了下去,第二次就是她生蓁蓁的時候,穩婆說難產,請了大夫過來後又說她失血過多性命堪憂,當時他不顧產房血忌沖了進來,守在她床邊怎麼都不肯離開,生怕她會因此死去。
對宋氏而言那是九死一生,對蘇承南來說,那是這輩子最不想再去碰觸的。
後來好不容易救回來了,大夫說她身子折損的厲害,幾年內不能再要孩子,蘇承南因為擔心,那一陣子甚至都不敢碰她。
都是年輕氣盛的人,夫妻之間如何能長時間這樣相處,宋氏那時性子又剛烈,從小到大也沒人告訴她遇到這樣的事情時該怎麼做,險些真去買了畫坊花樓裡給那些花娘喝的烈性避子藥。
後來回了一趟宋家,還是當時剛生下宋司儀的宋大夫人幫忙出主意,替他們找了大夫,在固本的基礎上添了幾味藥,一月三帖,叫宋氏按時服用,並叫他們避開每月最容易受孕的那幾日,不要同房。
蘇承南擔心用久了會對身體不好,所以這些年來固本的藥方換了好幾個,所幸的是宋氏也沒有再有身孕,每回大夫過來把脈都說挺好。
但妻子再提要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