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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要以為她們娘倆想著什麼我不清楚,一個順著我去了大佛寺,另一個沒人管了,這就稱了大王,莞兒不清楚的她能不清楚?還讓她去什麼林府,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才會暈過去,上都城裡這些親貴哪個不是瞅著家世看的。」
蘇老夫人越說越氣,對於上都城這些親貴她過去早有見識,早年間兒子來上都城的書院念書,蘇老夫人陪同前來,那時還沒置辦這邊的府邸,圖方便就在書院附近的弄裡租了個四合院,可就是這樣,還被兒子同窗的家人瞧不上眼。
後來殿試過後兒子中了進士才換了住處,她身為母親難免要與別家夫人打些交道,可這些人啊,看人高低都寫在臉上,他們既不是上都城人氏,又非地方上的世家大族,每每蘇老夫人前去參加一些宴會,別人對她的態度都是不甚理睬。
在蘇老夫人看來,你若瞧不上眼,不邀請便是,誰都有門第之間,可把人請去了糟踐那就可氣了,其中有些人的家底還不如蘇家豐厚,偏還瞧不上人。
這樣的境況在兒子升官娶妻後有所好轉,但蘇老夫人吃夠了這些的氣,再有帖子送過來,不是拒了就是讓兒媳婦去,總之是厭了這些。
再說莞兒,劉家在黔城也算是大戶,但官與商之間素來就是隔著丘壑,當年她會嫁到蘇家也是因為老太爺當初沒有踏入仕途,否則蘇家太夫人未必瞧得上自己,莞兒初來乍到,不曉得這些也就罷了,孫女那機靈的性子哪裡會不通曉這些。
偏偏還讓莞兒獨自去了林家,這不是要眼看著她受欺負。
再想想出發去大佛寺前孫女說的那番話,蘇老夫人氣到心口發疼,吩咐何媽媽道:「你去把莞兒叫來。」
……
這廂逃出去的蘇錦繡正坐在西市的茶樓裡喝茶,靠著窗的桌子,往外看就是西市的街市,正值午後,十分的熱鬧。
夥計又上了兩碟點心,坐在對面的陳懷瑾見她沒停過,伸手拿起一塊糕點嘗了嘗,不免說道起來:「你們女子就是麻煩,糕點都能弄出十八般花樣來,全是甜的能有什麼區別。」
蘇錦繡瞥了他一眼:「你懂什麼。」說罷又拿起一塊。
「我是不懂,你也沒比我懂多少,我說錦繡,你就不能有些女兒家該有的樣子,別的姑娘兇起來也是嬌滴滴的,打著人也不疼,你兇起來啊,能把人打殘。」
蘇錦繡輕扣著桌子,覺得他說的不對:「我從來不兇人。」她動手從來都是有理有據,不會隨便欺負人的。
話音剛落,就在蘇錦繡所坐位置的窗外傳來了「砰」的一聲,兩個人齊齊抬頭看去,外面有人吵起來了。
被砸了個瓷瓶的攤子旁,兩個婦人正吵的不可開交,起因是一個看中了攤子上的瓷瓶正還價著,另一個上來就付了銀子,二話不說抱起瓷瓶要走。
之前那婦人哪兒肯歇,一把拉住了人,抱著瓷瓶的手一脫,東西就掉在地上砸成了一堆碎片。
見東西碎了,拉人的那個反應也快,轉身就要走,這會兒這邊不肯了,攔著不讓走要她賠,這就吵了起來。
都是市井中人,吵架的功力可見一斑,什麼樣的話都能罵出口,就只有你沒聽過,沒有她們不知道的,蘇錦繡常混跡在此,也就司空見慣了。
但陳懷瑾卻不太淡定,只聽「吧嗒」一聲,他張大嘴一臉受驚過度,糕點從嘴巴里掉下來碎在了桌上,蘇錦繡拿起個空碟子替他抬起下巴:「你不是經常出來的,還值得你驚訝。」
「她們打起來了。」陳懷瑾指了下窗外,吵的面紅耳赤的兩個人,不知道誰先動的手,等蘇錦繡看過去時兩個人已經扭打成一團,因著兩個人都挺壯實,這一倒下直接將人家的攤子給壓塌了,這下攤主也不肯歇了,拉住她們要賠,場面混亂至極。
這世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