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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印象中,雲山寺由來已久,起碼也有百年,但因地處深山,來回不便利,香火併不興盛。
十幾年前因為一場大火燒毀了不少廟殿,又苦於無錢修繕,附近的百姓都輾轉到福澤寺上香,其香火就更少了。
可即便是如此,在蘇錦繡眼中,這座古舊廟宇無處不讓她感覺到莊重和肅靜,那是歲月沉澱下來的厚重,別人不可比擬。
往上走蘇錦繡很快就見到了雲山寺內的僧人,她合掌向他們行禮,這幾個僧人默不作聲朝她回了禮,後而朝著側殿而去,安靜的快要連腳步聲都聽不見。
這等寧靜讓蘇錦繡也不由放慢了步調,向牌示作掛的禪房走去,在後殿的下方找到了安排香客的僧人。
聽到她說要留住兩宿,僧人抬眸看了她一眼,隨後在簿子上記了下來:「施主到此是為祈福?」
「我想拜見恆問大師。」
僧人放下筆:「大師正見客,明早施主可以去拜訪他。」
蘇錦繡笑著道謝:「多謝師傅。」
僧人將這間禪房安排給蘇錦繡後就離開了,清竹和冬罄放下包袱開始收拾,進進出出幾趟後忙乎到了下午,清竹看著收拾妥當的床榻抬手擦了把汗:「小姐,您真的要留在這兒過夜麼,那車夫還說讓我們去福澤寺。」
蘇錦繡將火摺子收到懷裡,見她們兩個都一臉擔心的樣子,笑道:「當時有不少僧人葬身火海,所以那些香客不敢留在寺裡過夜。」
清竹下意識把剛拿出來的墊子往回塞:「小姐,那我們也去福澤寺吧,這兒怪清冷的,我剛剛和冬罄去打水都沒見著幾個人,怕是沒什麼吃的。」
「對啊小姐,回來的時候遇見幾個僧人,聲兒都不出,就點點頭行了禮,和我們在門口瞧見的一樣。」冬罄也形容不出那種感覺,就好像這些人沒有生氣。
蘇錦繡忽然面色一沉:「你們可能是看到以前那些僧人了,一聲不吭只會行禮對不對,是不是還覺得周身冷冰冰的?」
冬罄身子一抖,朝著清竹挪過去抱住了她的手臂,聲音都跟著顫抖:「小……小姐,您說的是真的麼。」
蘇錦繡嚴肅的看著她,緩緩點頭。
冬罄沒忍住輕叫了聲,就差整個人掛在清竹身上,嚇的眼淚都要掉了:「那怎麼辦啊,我們……我們還是去福澤寺吧。」
「什麼怎麼辦,小姐是在嚇唬你!」清竹笑著拍了下她,「這裡哪有鬼。」
「可可可是,我是覺得有些冷啊,寒嗖嗖的。」冬罄摸了摸手臂在衣服上搓揉,眼底露著懼怕,「屋子裡也冷。」
「這兒是在山上,這麼高當然冷了。」清竹把她從自己身上劃拉下來,見她這幅樣子好笑道,「平時這裡香客少,禪房久不住人自然會潮冷,你去把香點了,我們把屋子燻一燻就好了。」
冬罄這才意識到小姐是在逗她,扭頭看蘇錦繡,後者已經樂的直不起腰,冬罄氣呼呼的跺腳:「小姐,您把我嚇壞了,可沒人給你做飯!」
蘇錦繡斂了笑意哄道:「好好好,那你趕緊去,走了大半天我也餓了。」
冬罄轉過身正要出門,不知想著什麼,回頭又拉上了清竹:「我對這兒不熟,咱們一起去。」
等著的功夫蘇錦繡離開禪房往雲山寺的幾座佛塔走去,前世她也是從快過世的外祖父口中得知雲山寺中可能藏著有關於塔坨人的書,幾年後等她來找的時候卻已經找不到了,到底是她晚了一步還是這些書並不在這兒,說什麼也要及早來看才行。
走了許多路蘇錦繡才遇見兩個僧人,到了塔前更是一個人都沒瞧見,望著數十層的塔,蘇錦繡心中起了意。
不行,塔中的鑰匙在恆問大師手裡,能求見恆問大師的必定也不是俗人,不知對方要做什麼,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