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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在梨音出租屋裡的兩個星期。
想起了將梨音擁抱在懷裡的觸感。
如果……如果大小姐完全沒有武力值,他早就把人給睡了。
就因為梨音拒絕的力道很堅決,而他又不想翻臉,如果他過於強硬的話,最後肯定會變成拆家,那樣就沒有繼續相處的餘地了。
所以,在梨音很明確的表示拒絕的時候,他沒有繼續。
現在想來,有點可惜了。
連親都沒親,太可惜了。
巷子口正對著燈火通明的東京塔,附近店鋪的招牌亮著光,光影打在梨音冷漠漂亮的臉上,就像一株在夜裡幽幽綻放的玫瑰,讓他心折。
他從一開始想要的就是佔有。
佔有這朵玫瑰。
喜歡,愛,那是什麼鬼東西。
禪院家的夫妻大多都是相敬如賓。
妻子會以丈夫為天,恭恭敬敬,走路時永遠跟在男人身後三步之外。兩個人相處非常客套又無聊。
有時候甚爾會想,那些夫人們私下裡好像不是那個模樣。
他見過她們私下裡偷情的樣子,會抱著不是丈夫的男人的脖子,鮮活的說著喜歡,說著各種情話。
偷情結束,那些女人又迴歸到循規蹈矩的模樣。
想攀高枝的侍女們偷情的時候會抱著男人的脖子,訴說自己多喜歡。
相當長一段時間,在甚爾的認知裡,喜歡是偷情的代名詞。
離開禪院家,接觸到外面的世界久了,禪院甚爾雖然知道了喜歡不是偷情的代名詞,但喜歡等於親密,這個等式的認知始終沒有改變。
他想和梨音親密。
再也沒有其他女人帶給他這樣的感覺,怎麼能不是喜歡呢?
禪院甚爾漫不經心的想。
可惜,大小姐似乎並不這麼認為。
煉獄梨音有點手癢。
眼前的禪院甚爾變得非常欠揍。
很明顯,這條惡犬變成了真正的惡犬,看她的眼神,就像在垂涎一塊香噴噴的肉。
“這麼說,我們是談崩了。”
煉獄梨音動了動手指。
禪院甚爾笑的惡
劣:“怎麼能說是我們談崩了,明明是大小姐你單方面拋棄了我。”
梨音皮笑肉不笑:“所以你就不裝了?”
甚爾摸了摸下巴:“裝乖你又不會讓我親,還要和我分手。那我還裝什麼?話說,大小姐,你真不要試試嗎?”
梨音翻了個白眼:“你這麼想試,怎麼不找別人試?”
“大小姐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梨音:“……”
“我都說了,我只想和你試啊。”
禪院甚爾欺身走到梨音的面前,頗有要把人抵在牆壁上親的模樣。
梨音在禪院甚爾靠過來的時候,動手了。
這次動手更像是一次心照不宣的測試。
測試對方的戰力極限在哪裡。
過去兩個人都沒有動手的機會,禪院甚爾每次想把人鎖在懷裡親的時候,梨音都會利用巧勁躲開。
梨音躲開後,禪院甚爾會玩笑似的追逐打鬧下,也不怪梨音覺得這更像小情侶的調情。
只要梨音沒有任何抵抗,他們早就滾到一起了。
甚至可能沒有任何波折的就結婚,生子,過完一生。
但……梨音本能覺得不對。
她也說不上哪裡不對,她總覺得那樣的禪院甚爾不是真正的禪院甚爾。
一頭惡犬,真的可能就那麼輕易的低頭老實了嗎?
對他來說,只要給個歸宿,就可以了嗎?
梨音的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