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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看見一男一女正在忙活著給一個大件瓷器的坯體素胎上進行彩繪,門一推就有風鈴響,女店主抬起頭來:“sir;anyrequire?(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女店主一頭金色長髮,小卷,藍色的格子圍裙圍在腰間,面孔乾淨、眼神明朗;男店主棕色短髮,海藍的眼眸很深邃。他不得不承認,外國男人大多長得比較有型,無論是從線條上還是體格上來說。
“Pleasedoyourthingsfirst;I’llwaitforyou。(你們先忙你們的,我等你們。)”葉軒情在旁邊坐下來,看牆上的東西和他們正在做的事。
女店主也不介意,重新彎下腰去上塗料。
瓶身已經用細細的黑線描出了線條輪廓,現在他們只正在按照圖紙上的顏色均勻地塗上顏料,仔細看了看他們一旁擺著的花樣,是俄國畫家克拉姆斯柯依在1880年發表的名作《月夜》,世界四十名畫之一,現藏於特列恰柯夫美術館。畫中一位身穿白裙的女子倚在樹下的椅子上,月色朦朧,盡顯哀傷。
店裡生意一般,一下午除了葉軒情都沒有人來,葉軒情也只是很安靜地坐在一邊看著。沒有人打擾,夫妻兩人專注地工作著,絲毫不管時間一點一點地流逝著,直到夜幕降臨店裡的光線暗了,兩人才直起已經僵硬的腰,然後去開了燈繼續工作。
葉軒情還是坐在原處,一動不動地看著。
在當地時間8點剛過的時候,夫妻兩人終於完成了彩繪,把坯體推進了工藝室,進行釉下彩的最後一道工序:燒窯。
男店主在裡面做著燒窯的工作,女店主進去洗淨了手出來,見葉軒情仍有耐心地安靜地坐在凳子上,知道對方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而且也是很有涵養的人,便開口說道:“Excauseme?(打擾,請問有什麼事?)”
葉軒情回過神來,站起來問道:“請問,你認識一位叫司徒御的先生嗎?”(注:兩人對話皆為英文,就不一一翻譯了)
女店主偏著頭想了想:“中國人?”
“對,大約在六年前,有沒有這麼一個人來過?”
“噢,太久遠了,我記不得。”六年前的事不是所有人都能一一記得清楚的,何況他口中的司徒御只是個客人,人來人往毫無特別。
葉軒情從紙袋裡拿出他視為珍寶的音樂盒,放到女店主面前問道:“那,你認識這個音樂盒嗎?”
女店主接過音樂盒,略想了一下就驚喜地說:“噢!我記得它,我記得那位先生,只是他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所以我一時不知道你說的司徒御是哪位。”
葉軒情大喜過望,問道:“那你知道他當時有留些什麼話嗎?”
女店主想了想,搖搖頭:“不過,我聽他說這是送給他女朋友的……”怎麼現在在一個男人手裡?
葉軒情的臉可疑地紅了下,心裡五味雜陳:“他現在失蹤了,所以我想來找找有什麼線索。”
“失蹤?”女店主很驚訝,“怎麼回事?”
“其實說是失蹤也不太貼切,總之就是他離家出走了,我們現在在找他,但是找不到。”
“這我就無能為力了,作為一個跟他只有一次簡單交易的陌生人,他怎麼會跟我說什麼呢?”
葉軒情想了想:“請您把記得的見到他的一切告訴我吧。謝謝。”
反正時間不早了,沒有其他客人來也要關門了,女店主欣然答應,泡了兩杯熱咖啡,坐下來把她能記得的同他娓娓道來。
不過聽完了來龍去脈之後,葉軒情對於柳御莞現在身在何處仍舊毫無頭緒。聽描述,柳御莞似乎在那時對那個棕發小男孩很有好感,但是她自己卻沒辦法生孩子。
晚上十點,葉軒情沒有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