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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斯已從電視中知道尋找薩莎兒的訊息。他明白這回搜查只不過是撒大網,並非專門衝著大河馬的,所以並不擔心。而且,地下室在車庫底下,入口十分隱蔽,一般例行檢查是發現不了的。
七
入晚,全市的警察傾巢出動尋找失蹤的外國姑娘。
麥可透過無線電控制著大搜捕行動,他坐在圈椅裡拿著發話器:&ldo;各搜查組,有人提供一條線索。一輛暗藍色切諾基舊車可能參與了綁架薩莎兒的行動,車牌號碼不知道,後橫槓有碰撞的痕跡,前窗有計程車標誌。請注意這輛車。&rdo;
回話馬上來了:&ldo;麥可,我是波特森。大河馬夜總會車庫裡有輛這樣的切諾基,但沒計程車標誌。&rdo;
&ldo;那是可以拿掉的。別的還有什麼?&rdo;
&ldo;搜過一次了,沒發現問題。&rdo;
&ldo;再搜一遍!我馬上再調些人來!&rdo;
頭一輛警車來到大河馬門口時,帕克斯已從隔間的視窗看見了。再次搜查顯然是異乎尋常的,帕克斯馬上開啟錢櫃抓了點錢和一個記事本扔給老婆:&ldo;我們先避開。安德烈,這裡你對付著。如果沒事,那姑娘也不能留著了。我明天打電話回來。&rdo;說著急忙下樓去了。&ldo;母牛&rdo;捏著鈔票,慌慌張張順手抓起那小坤包把錢和本子往裡塞,邊塞邊跟著帕克斯下去。他們一前一後跑向後門,但門外出現了警察的說話聲。她知道小包裡有薩莎兒的護照,趕緊拿出來三兩下撕了塞進嘴裡硬嚥下去,吞得眼淚直流、伸長脖子發噁心。
帕克斯從容地開啟了門,4名警察站在門口。帕克斯故作驚異地說:&ldo;咦,警官,還有事麼?&rdo;
波特森不露聲色:&ldo;噢,你們要出去?&rdo;
&ldo;去機場。明天要和一位法國老闆談生意。&rdo;
&ldo;我們想再看看你的夜總會。&rdo;
&ldo;不是才看過了麼?我那些女孩子比別處漂亮?請吧,經理在裡頭。我趕班機,不奉陪了。&rdo;
&ldo;陪我們看看吧,生意改日談好了。&rdo;波特森不管他們叫罵,硬是把兩人推搡了回去。
麥可和蘿拉也帶著幾名警察趕來了。他們把領班以上8名職員集中在經理室裡看著,然後分頭搜查。這回查得很細,連天花板上頭也鑽進去看過,但除了那部切諾基仍停在車庫裡之外仍找不出什麼可疑之處。
搜查陷入僵局。收不收攤呢?單憑對一輛汽車似是而非的懷疑就拘人是不行的。但麥可不想就這樣罷手,因為帕克斯兩口兒剛才明擺著是想開溜,這裡頭必有文章。如果把這些人放了,他們就會消除罪證甚至殺人滅口。他正沉吟間,蘿拉出了個主意:&ldo;汽車的線索是魯文基提供的,讓他來認認這些人當中有那司機沒 有。&rdo;麥可認為值得試試。
八
&ldo;梅麗,泡杯茶來,濃點的。&rdo;魯文基給警局打電話後,儘管夜已很深卻毫無睡意,一直靠在沙發上沉思。&ldo;你真不睡了?&rdo;這回輪到梅麗連連呵欠了,&ldo;反正不是一時間能理出頭緒來的,明天再說吧。&rdo;
&ldo;誰說沒頭緒?&rdo;教授不耐煩地說,&ldo;茶!&rdo;
梅麗沒法,沏了杯釅茶來:&ldo;真有點頭緒?&rdo;
&ldo;想想那張8腳蛇照片。&rdo;
梅麗醒悟了:&ldo;兩件事果真一樣,都是拍出了鏡頭前沒有的東西!&rdo;
&ldo;這兩件事發生的時間、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