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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把能量變為質量，這有點像了。幹這有什麼用呢?&rdo;
&ldo;儲存能量，造出世界上最高效的儲能器。&rdo;
&ldo;然後呢?&rdo;
&ldo;這高能鉛球可以用來發電、供能。它可以運輸，又不像核反應堆那樣有危險性。&rdo;
魯文基又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ldo;根本不對。這種儲能狀態恐怕只能保持萬分之一秒，隨即把壓縮的能量重新丟擲來，像彈簧那樣鬆開。或者，壓縮力大到臨界點以上，這鉛球的質量大到足以靠自身的重力而發生坍塌，那麼，它就變成一個黑洞，微型的黑洞。&rdo;
教授一口氣駁回了布魯斯的解釋，挑戰似地逐個看看他的客人。布魯斯絕望地說：&ldo;沒那麼大的壓縮力。儲能狀態的問題，我們以後會找到保持的辦法的。&rdo;
&ldo;還有哩!這麼大的能量都變成了鉛球的質量，它該有多重呢?少說有幾萬噸罷?豈不壓塌了這個衛星!&rdo;
布魯斯絕望地看看默爾遜。教授見他們一語不發，若無其事地走到桃心木小桌跟前逐個旋開小瓶子倒出藥片。&ldo;我們的討論確實令人心情舒暢，希望個月之後我們能繼續討論。&rdo;說著，老頭子專心致志地數起掌心上的藥片來，&ldo;這種黃的是1片，粉紅的3片，白的4片。梅麗，綠色的是幾片?總共多少了?一、二、三、四……&rdo;
梅麗一本正經地幫著冷落來客：&ldo;總共應該24片，我來看看還差哪些?黃的有了，紅的也有了，這棕色的還沒有吧?灰的呢……&rdo;
好容易數好藥片，教授一把扔進嘴裡，再喝了水，對客人笑笑：&ldo;老了，糖尿病可是件討厭的事。你們聽說有什麼新藥嗎?&rdo;
默爾遜沉不住氣了：&ldo;教授，繼續談正事吧。&rdo;
魯文基笑道：&ldo;對我來說吃藥是件大事。&rdo;
默爾遜見老頭子不好對付，決定施加壓力。
六
默爾遜站起來把臉一沉：&ldo;那麼以後談罷。大塊頭實驗室的情況是絕密的，我對你本人完全放心。但這位小姐也知道了許多機密，按反恐怖法的概念她已可能成為反對分子綁架的物件。為安全起見，我有責任進行保護。&rdo;
教授一聽狂怒起來：&ldo;你要把她拘為人質?&rdo;
&ldo;保護，教授。&rdo;
&ldo;有膽量幹嗎不直接拘留我?&rdo;
胖子心平氣和：&ldo;她和你不同。報界對一名年輕秘書的失蹤不會有多大的興趣，而且，好奇的記者會發現，她和一個男友去旅行了。&rdo;
教授愣了半天，忽然有了主意：&ldo;這真太好了，我早想解僱她啦!你會讓她吃飽的吧?別給她太多零用錢，女孩子錢多了不好。拜託。&rdo;
胖子嘲諷地說：&ldo;遵命。梅麗小姐在我這裡，我對你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rdo;
&ldo;那不一定，我打算開記者招待會。&rdo;
&ldo;攛掇那些獵狗追蹤這姑娘的下落?我不會留下氣味的。&rdo;胖子掏出紙菸，&ldo;能抽菸嗎?&rdo;
教授劃火替他點燃了。&ldo;不是，我讓他們去追蹤一位叫尼科爾森的科學家，他是在不知道後果的情況下按照指令去觸發一枚叫宇宙線炸彈的新武器的。為了試驗這種神秘武器，必須有這麼只豚鼠。&rdo;
&ldo;無稽之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