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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皮上。他竭力眼睛望著牆上,這大傻瓜,他揉著我,就好像我是一塊木頭。‘不是那兒,你這塊木頭,’我說,‘還在下面呢……你怕什麼?’我假裝我很痛苦。最後他偶爾碰到了地方。‘對了!就是那裡!’我叫道。‘哦,就揉這兒,真舒服!’你知道,這大笨蛋真的按摩了我五分鐘,卻不明白這全是耍的把戲。我怒不可遏,讓他他媽的滾蛋,留下我一個人待著。‘你是一個太監。’我說,但他是這樣一個笨蛋,我想他連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想著她弟弟是什麼樣的一個笨蛋,她笑了。她說他也許還從來沒有搞過。我怎麼想這個問題呢——非常糟糕嗎?當然,她知道我不會那樣想的。“聽著,弗朗茜,”我說,“你把這故事告訴過跟你談戀愛的那個警察了嗎?”她說她還沒有。“我猜想也是這樣,”我說。“要是他聽到那個故事,他會揍得你屁滾尿流。”“他已經揍過我了。”她迅速回答。“什麼?”我說,“你讓他揍你?”“我沒有請他揍我,”她說,“但是你知道他性情多麼急躁。我不讓別人揍我,但是他揍我,我就不太介意。有時候這倒使我內心感到舒服……我不知道,也許一個女人應該偶爾挨一次揍。如果你真喜歡一個傢伙,就不會感到那麼痛。後來他他媽的那麼溫柔——我幾乎都為自己感到羞愧了……”
《南迴歸線》第十六章(2)
你碰到一隻窟窿眼兒來向你承認這樣的事情,這是不常見的——我意思是說正常的窟窿眼兒,而不是一個性欲反常者。例如,有一個特麗克斯·米蘭達和她的妹妹柯斯泰羅夫人。她們真是一對寶貝。特麗克斯在同我朋友麥克格利高爾談戀愛,但她卻竭力在同她住在一起的妹妹面前自稱同麥克格利高爾沒有性關係,而妹妹則向所有人聲稱,她在性的問題上很淡漠,她即使想要,也不可能同一個男人有任何關係,因為她“體格如此瘦小”。而同時,我朋友麥克格利高爾卻操得她們倆暈頭轉向,她們倆都瞭解各自的情況,但仍然像那樣相互撒謊。為什麼呢?我搞不懂。柯斯泰羅那婊子很是歇斯底里;無論什麼時候她感到麥克格利高爾分配的交媾百分比不公平,她就會假裝癲癇大發作。這意味著將毛巾敷到她腦袋上,拍打她的手腕,敞開她的胸口,擦她的大腿,最終把她拖到樓上,在那裡我的朋友麥克格利高爾把另一位一打發睡覺,就立即來照顧她。有時候姐妹倆會在午後躺在一起小睡一會兒;如果麥克格利高爾在那裡,他就會到樓上躺在她們中間。他笑眯眯地把這事說給我聽,他的詭計是假裝睡覺。他會躺在那裡呼吸沉重,一會兒睜開這隻眼,一會兒睜開那隻眼,看看哪一個真的睡著了。一旦他確信其中一個睡著了,他就會對付另一個。在這樣的場合,他似乎更喜歡歇斯底里的妹妹,柯斯泰羅夫人,她丈夫大約每隔六個月來看她一次。他說,他冒險越大,他就越痛快。如果是同他正在求愛的姐姐特麗克斯在一起,他就得假裝害怕讓另一位看到他們在一起搞那種事。同時,他向我承認,他總是希望另一位會醒過來捉住他們,但是那位結過婚的妹妹,常常自稱“體格太小”,是一個狡猾的婊子,而且她對姐姐有負罪感,如果她姐姐當場捉住她,她也許會假裝她正在發病,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世上沒有東西能使她承認,她事實上允許自己得到被男人操的快樂。 我相當瞭解她,因為我給她授過一段時間課。我常常拼命要讓她承認,她有一隻正常的窟窿眼兒,如果她時常操的話,她就會喜歡操個痛快。我常給她講瘋狂的故事,實際上這只是稍加掩飾地敘述她自己的行為,但她仍然無動於衷。有一天我甚至讓她到了這樣一種地步——而且這壓倒了一切——她讓我把手指放到她裡面。我想問題無疑解決了。她確實是乾的,而且有點兒緊,但是我把這歸因於她的歇斯底里。請想像一下,同一只窟窿眼兒到了那樣的地步,然後卻讓她一邊瘋狂地把裙子往下拽,一邊衝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