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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接近了注射了嗎啡、陷入昏沉睡眠的馬克西姆。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斑駁地灑在病房的角落,卻無法照亮那黑影的真容。黑影的口中露出鋒利如刀的牙齒,在夜色中閃著寒光,他陰森森地笑著,聲音裡充滿了嘲弄與惡意。
“馬克西姆軍長,聞名遐邇的戰場英雄,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你也會有如此落魄的一天!”
黑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彷彿貓在玩弄即將到手的獵物。
他手中的彎刀在黑暗中若隱若現,月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冰冷的銀色光芒。然而,就在這死寂的夜裡,馬克西姆的意識並未完全沉睡。多年前戰場上,他被白軍的子彈擊穿胸膛,那劇痛與瀕死的感覺,與現在的沉悶和昏沉形成了鮮明對比。他努力與嗎啡的藥效抗爭,緩緩地,如同破繭的蝴蝶,睜開了雙眼。
馬克西姆的目光穿過黑暗,定睛看著眼前的黑影,聲音微弱卻堅定:
“你是誰?為何潛入此處?”
黑影的笑聲在靜謐的病房中迴盪,那笑聲尖銳刺耳,充滿了瘋狂與殘忍。
“我是獨狼,沒有名字的獨狼。我行走在黑暗中,獵殺那些自詡為強者的人。嘿嘿嘿嘿嘿……”
獨狼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冷酷而兇殘,彷彿一頭髮現了獵物的餓狼。
“我是一隻吃人的狼,而你,今晚將成為我的美餐!”
話音未落,獨狼猛地舉起手中的彎刀,狠狠地劈向馬克西姆。刀光閃過,鮮血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病床上的白色床單。馬克西姆的身體微微顫動,卻感覺不到應有的痛楚,只有一股深深的寒意從傷口蔓延至全身。他的視線開始模糊,生命正一點點地從他的身體中流逝。
“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嗎?”
馬克西姆在心中默唸,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但更多的是對戰鬥生涯的回顧與無悔。他的呼吸漸漸微弱,而獨狼則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享受著獵殺的快感。
就在獨狼準備再次舉起彎刀,結束馬克西姆生命的時候,一聲怒吼打破了病房的寧靜。身受重傷,只剩一條胳膊可以動的謝廖沙,不知從哪裡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從審訊室掙脫了枷鎖,跌跌撞撞地衝進了病房。
謝廖沙的眼中充滿了血絲,他的臉上混合著憤怒與絕望,他的身體雖然殘破,但他的意志卻如同鋼鐵般堅定。他毫不猶豫地撲向獨狼,用自己的身體擋下了那致命的一刀。刀刃刺穿了謝廖沙的身體,鮮血四濺,但他彷彿感覺不到痛苦,他的眼中只有對馬克西姆軍長的無盡忠誠。
“不!你不能傷害他!”
謝廖沙的聲音嘶啞而堅定,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搖搖欲墜,意識也漸漸模糊,但他仍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試圖保護馬克西姆。
獨狼冷笑一聲,猛地抽回彎刀,謝廖沙的身體如同破布般倒下,他的眼神開始渙散,但他依然努力地想要爬向馬克西姆,想要保護他到最後。然而,他的努力終究是徒勞的,他的身體停止了掙扎,眼睛緩緩閉上,生命的火花在這一刻熄滅。
馬克西姆看著謝廖沙倒下的身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悲痛和不捨。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的眼睛緩緩閉上,這位曾經威震四方的軍長,就這樣在敵人的刀下失去了生命。
獨狼冷笑著,眼神中透露出對生命的蔑視,他嘲諷地對謝廖沙說:
“看看你,一條殘廢的狗,還想保護你的主人?你的忠誠不過是一場笑話。”
謝廖沙的眼神中沒有恐懼,只有堅定不移的信念,他咬著牙,聲音嘶啞地回應:
“我是馬克西姆軍長的戰士,即使只剩最後一口氣,我也會保護他。”
獨狼不屑地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