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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笑。
&ldo;那你想不想？&rdo;她又問。
顧浩意志堅決，一把摟過人，大聲道：&ldo;想也不行。&rdo;
怎麼可能不想，是男生都會想，只是他真的覺得太早了，至少也要等上大學以後才行。
猶豫半響，她又開口，&ldo;那你不能對別的女生做這種事。&rdo;
顧浩附身親她額頭，&ldo;胡說八道什麼？&rdo;
&ldo;你答應我。&rdo;
&ldo;怎麼可能會有別的女生？&rdo;
&ldo;如果呢？&rdo;
&ldo;不會有如果！&rdo;
從他懷裡爬起來，撐著看他，&ldo;萬一你要是和別的女生不小心呢？&rdo;
顧浩皺眉凝視她，半響又笑。
&ldo;那我就自裁謝罪。&rdo;
美清也笑了，趴回他懷裡。
迷迷糊糊間，她低語。
顧浩沒聽清，問她什麼。
她又說了一遍，聲音更低，但這次他聽清了。
&ldo;不要。&rdo;
&ldo;不要自裁謝罪。&rdo;
第21章 二十一
婉清提前回到城裡，這個年過得一點都不開心，不，簡直是糟透了。
那天她打完電話回去沒多久，父親和母親大吵了一架。
兩人關著門在屋裡砸東西。
她聽見母親在屋裡大吼，&ldo;從我嫁給你，享過一天福沒有？兩個女兒，一個爛泥扶不上牆，一個又像得了失心瘋，你管過一天沒有，你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從來不管這個家，韓冬青，你就是個白眼狼！&rdo;
&ldo;我沒有管過這麼家？我白眼狼？你簡直不可理喻，我真後悔，當初就給聽我爸的，退了你！&rdo;
&ldo;離婚，馬上離婚，你天天這樣疑神疑鬼，我告訴你，我早就受夠了！&rdo;
&ldo;你休想！&rdo;伴隨母親尖叫，兩人打了起來，爺爺和奶奶在外面砰砰砸門。
她站在房門口，眼淚啪嗒落，然後關門，哭的更加難過。
這個年，真的過得糟糕透了。
回去那天，美清沒在，婉清是和爺爺奶奶一起回的。
兩老人站在客廳收拾帶來的東西。
婉清又到美清房間看一遍。
屋裡整潔安靜，桌上放了一本半開的書。
走進拿起看，一本外國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是英語。
她姐真牛，這都看得懂，心裡說不出是羨慕還是崇拜。嘆口氣，把書放回原位，出了房間。
美清這會正和顧浩爬面前這座山。今天天氣暖和，空氣清新。
她走到一半，累的氣喘吁吁，顧浩在前面拉她，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山頂。
&ldo;這麼累？&rdo;他幫她擦額上汗。
美清邊喘氣邊點頭。
&ldo;那下次我揹你？&rdo;她輕笑，&ldo;你揹我還爬什麼山？&rdo;
顧浩彎腰靠近她的臉，把一縷調皮的頭髮從她嘴角拂開，&ldo;你也知道？&rdo;
兩頰升上嫣紅，美清低頭推開他，&ldo;你就笑我。&rdo;
剛才在半山腰她真覺自己走不動了，兩輩子加起來都沒走過這麼多路。
於是就懷著那麼一點小希望，沒想被他看出來。
山頂籠罩著一團霧，山林環繞，藍天碧日，枯黃樹幹抽出新芽，甚至能夠聽到一兩聲鳥叫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