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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不喜歡?這個問題很難嗎?
不是的
我知道自己喜歡她,甚至曾為了她差點被殺而發狂失控。我怎麼可能不喜歡她?
但是,我知道,這種喜歡跟對芬妮的感覺並不完全一樣。
對她,我的感覺好複雜。
複雜?
對,很複雜。
複雜到什麼程度呢?
很複雜就是很複雜嘛。
“新月。”她輕輕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之中,她的臉竟微微的紅了。“這是我的名字。您可以這麼叫我。”
“新(馨)月?”驟然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中微微一動,竟彷彿在哪裡聽過一般,不覺的便跟著重複了一遍。
“在。”她的聲音甜甜的,彷彿充滿了甜蜜和歡愉,盡掃剛才的憂鬱哀愁。
對於女生變換臉色的速度,我只能用佩服得五體投地來形容了。不論是芬妮還是新月,她們對於臉部肌肉的控制,甚至超過了大多數的劍客對於手的感覺。
她一臉幸福似的偎進我的懷裡,靠著我甜甜的笑著,不一會兒,便已沉沉的睡去。而我,卻陷入了新的迷霧中。
新(馨)月?
今夜,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早安,雲先生。”今天凱因茲似乎起得特別早。也許是因為佈雷近在眼前了吧,就連帝特的臉上也是灑滿了陽光,望過來的眼光也顯得不是特別的刺眼。
微微的笑著點了點頭,我並沒有回話,倒不是故意對他無禮,只是躺在我懷中的新月仍沉沉的睡著,昨天她睡得太晚了。
看著她睡夢中露出的笑臉,彷彿正做著什麼美夢一般。我實在不忍吵醒她,讓她多睡會好了。
幾天來,她一直便這麼偎在我的懷中,最初的兩天,每天醒來時我的腿都會變得麻痺,幾乎不能動彈。
而後,我便下意識的運轉著體內的真氣,保持著血液流動的流暢。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連睡夢中我的真氣彷彿都不曾停止過。
現在我幾乎已經感覺不到酥麻,甚至還感覺到神清氣爽。
在大約早晨八點鐘的時候,我們將一切收拾停當,往布提亞森林的方向前進。
比起幾天前的提心吊膽,今天大家彷彿放心了不少。畢竟只剩下一天不到的路程,我們便可以到達此次任務的目的地佈雷了。
而且,這裡已經屬於意維坦首都的轄區了,對方看來是沒有追上了。
只要穿過面前的這片布提亞森林,我們甚至便可以看得到佈雷的城牆。
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信心,連一向小心翼翼的歐文和凱因茲也放開了皺著的眉頭。
但是,我總覺得這裡面不大對頭。
怎麼說呢?前兩次追殺,相隔的間隔是如此之短,而實力更是如此之強。擁有聖劍實力的劍士刺客,然後是殺手組織的刺客組。但是,接下來的這段路,卻平靜得就像是旅行一般。
開始的兩、三天還可以說是對方追錯了方向,但是對於可以在兩天之內連續派出兩組實力這般強勁的刺客來說的他們,可能就這麼放過我們嗎?
我可不敢奢望諸神將他們腦中關於“魔獄扁舟”的資料銷燬。
同樣的,我也不認為在他們經過的時候會發生像歐文當年那樣的魔獸大暴動,將他們全部給喀嚓了。
但是,他們為什麼沒有追上來呢?難道他們放棄了?不可能,對方不像是這麼容易就放棄的人。
捨得派出這麼高階的刺客,花費了這麼多的心血,他可能放棄嗎?
那,便只有一個可能,他們在前面做好了埋伏。
但是,這可能嗎?
布提亞森林過後便可以望見佈雷的城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