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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安潔與忤逆的姑娘們之後,凱特琳娜的專列沿著北聯境內的鐵路線一路向東南方向行駛,經由風都口岸入境東煌。靠在包間的沙發上,凱特琳娜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本厚厚的小說。旁邊還有一杯紅茶,女僕隊的姑娘們一上車就跑到了列車中部的餐車位置,負責旅途中全車人的食物供應。
端起茶杯,看向窗外,此時列車已經駛離了Siberia廣袤的森林與平原,駛入了一望無垠的沙漠中。抿了一口紅茶之後,凱特琳娜將茶杯放了回去。看著窗外陷入了沉思……沉思了一陣之後,轉開了一旁的鋼筆筆帽,開始在白紙上寫起了東西: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孃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咸陽橋。
牽衣頓足攔道哭,哭聲直上幹雲霄。道傍過者問行人,行人但云點行頻。
或從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營田。去時里正與裹頭,歸來頭白還戍邊。
邊庭流血成海水,武皇開邊意未已。
君不聞漢家山東二百州,千村萬落生荊杞。
縱有健婦把鋤犁,禾生隴畝無東西。況復秦兵耐苦戰,被驅不異犬與雞。
長者雖有問,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關西卒。
縣官急索租,租稅從何出?信知生男惡,反是生女好。
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
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
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溼聲啾啾
“主人,剛出爐的司康餅,請慢用。”斯庫拉端著一個裝著瓷盤的碟子放在了凱特琳娜面前的桌子上,“不得不說,主人您的字寫的還是很漂亮的。”
“放那裡就好了。”凱特琳娜將鋼筆的筆帽轉了回去,指了指桌面上的一處空位,接著吹了吹面前的白紙,把它夾在了書本開啟的那頁上。
“主人能給我看一下嗎?”斯庫拉將裝著司康餅的碟子放在了桌面上,接著指了指凱特琳娜夾在書本中的那張紙。
“君不見,青海頭,古來白骨無人收……”斯庫拉接過凱特琳娜遞過來的柏芝,上面是寫的很好看的楷體,“這裡的淒涼低沉的色調和開頭那種人聲鼎沸的氣氛,悲慘哀怨的鬼泣和開頭那種驚天動地的人哭,形成了強烈的對照。這些都是‘開邊未已’所導致的惡果。倒是說明了這個皇朝窮兵黷武的惡果。”
“斯庫拉沒想到你居然還懂這些。”凱特琳娜用叉子叉下一塊司康餅,放到口中,接著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紅茶。
“之前和海天還有逸仙小姐討論過一些罷了,只是略懂。”斯庫拉接著拿起一旁雪茄盒中的雪茄,給凱特琳娜點上了一根。然後便拿著托盤走出了凱特琳娜的包廂。
“家主,等下在風都口岸的話,會有東煌邊檢的人上車進行檢查。”虹影拉開凱特琳娜所在的包廂的房門走了進來,“邊檢的目的主要是檢查衛隊成員攜帶的武器與他們各自證件上的武器是否相符,同時還有軍械庫中的武器數目和我們在入境申報單上填充的是否一致,邊檢不會檢查家主您所在的車廂。”
“我知道了,這件事虹影你來安排就好了。”凱特琳娜吸了一口雪茄,在口腔中停留了幾秒鐘之後,將煙霧吐了出來,“那我們等到b城之後怎麼還要檢查一遍?”
“因為我們的專列需要在b城西站申報出關手續,在到達hung hom站之後再辦理出關手續,而同站始發去往west Kowloon的高鐵,則可以在west Kowloon一地兩檢,省掉了在b城西站辦理出關手續的時間。”此時的列車已經駛進了風都口岸,站臺上,穿著統一制服的邊檢人員手裡拿著相關檔案站在那裡,等待火車停穩之後,進入到14號車對衛隊成員攜帶以及軍械庫中儲存的武器彈藥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