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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好想抱抱紀柏惟,他的懷裡跟暖爐一樣,不停地向她散發著熱量。
向知榆拿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接通後又是長久的嘟嘟聲。
向知榆垂下眼眸,手漸漸滑落,在手機離開耳邊的那一瞬間,那頭的嘟聲被截斷。
「餵。」
「……」
向知榆的動作猛地一頓,她立即將手機重新貼到耳邊,喉頭一緊。
紀柏惟的聲音裡有明顯的疲憊,他叫著她的名字:「木木。」
「兩天了,你沒事吧?」向知榆的聲音裡帶著鼻音,她右手握拳抵在唇邊,不讓自己的不對勁被他聽見。
紀柏惟沉默了幾秒:「對不起,我又食言了,讓你等了這麼久。」
「事情我在處理,你再等我一會,好嗎?」
向知榆的眼前被霧氣瀰漫,眼淚砸在手背上,她點點頭,嗯了一聲:「柏惟。」
「嗯。」
「我回濱寧了。」
「……」
紀柏惟眸光一閃,隨即扯了下嘴角,笑道:「那你去游泳館了麼?」
「嗯。」向知榆蹲下身子,細聲說,「裡面還跟以前一模一樣。」
「開心嗎?」
向知榆眨了下眼,用濃重的鼻音道:「很開心,要是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好,等這一切都結束,我去找你。」紀柏惟笑了笑,在新漾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抽起煙。
這兩天手機被鄭大山強制收走,他還不容易才拿到,剛開機就看見向知榆打進來。
「這次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向知榆低低的聲音傳過來。
紀柏惟心尖一顫。
電話裡沉默了一會。
良久,他的聲音響起,很輕,若有似無的:「等得累了也會等嗎?」
向知榆低頭盯著自己的手指,聞言輕笑:「你還挺記仇的。」
紀柏惟沒有反駁:「所以你要哄我。」
向知榆眉眼舒展開來,眼角帶笑,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溫泉,淌進人心裡:「彆氣了。」
游泳館裡安安靜靜。
紀柏惟將抽了一半的煙熄滅,手指輕敲著手機後殼,心頭重重一滯,笑道:「向木木,你還蠻有撒嬌的天分的。」
向知榆沒有回答,抬眸盯著窗外半圓的月亮。
「這些天,你不要看網上的評論,交給我處理就好。」他道。
向知榆語氣輕輕的:「柏惟,不要什麼都自己扛,我在呢。」
我在呢,在你身邊呢。
這輩子都不會走了。
所以不要一聲不吭,默默承受一切。
「……」
紀柏惟緩步走到窗前,唇線拉直。
「想吃你煮的粥了。」
良久,他才啞聲道:「好,我給你做。」
向知榆回去時在路上找了個開鎖的師傅,對方表示要等明天才能去,向知榆也不著急,讓他到了給她打電話。
因為前天晚上一夜未睡,向知榆的精力已經到了極限,她洗漱完連頭髮都沒擦乾就躺倒在床上,眼皮沉重,不一會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悠悠轉醒。
到樓下吃了點麵包,手機響起,她拿起來看了眼,是個來自濱寧的號碼。
是開鎖師傅。
向知榆接起,對方表示半小時就到。
結束通話電話,她將大門敞開,微涼的晨風吹拂而過,她坐到門邊等了會,上了年紀的師傅才到。
抽屜的鎖並不複雜,師傅三下兩除二就開啟了。
向知榆付完錢,將老人送出大門,然後回到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