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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飛羽毫不遲疑道:「南逃。」
確實也如此,雖然原著是以魏映舒的視角,對天下格局變化描述不深,甚至對於男主角師飛羽的各項戰役成就也僅僅是以一個結果帶過。
但其實這其中的因果,只要稍加梳理便明明白白。
原著確實是皇帝在北蠻來襲將要破城之前,帶著一眾大臣倉皇逃到南邊,又建立了南朝廷。
魏映舒因為結識京中不少權貴,出逃之前,那尚書公子高樂章拋下妻子跑去帶她一起逃亡,所以她也去了江南。
因此才有後來隋二師叔替裴家報仇,聯合眾酒樓對魏映舒施壓的劇情。
而師飛羽好不容易擊退北蠻,南下迎聖駕回朝,卻遭到皇帝猜忌與大臣攻訐。
此皇帝能力平平,卻誇功自大,滿以為自己知人善任,帝王權術爐火純青。
卻因無視師飛羽的忠告,導致狼狽奔逃,對於一個帝王來說簡直奇恥大辱。於是對於立下奇功的師飛羽,他不但沒有嘉獎感激,甚至覺得他的存在就是自己無能的證明。
又有其他不想被事後追責,或者坐看師飛羽一家坐大的小人讒言,竟要將他下旨定罪。
於是原著全文中最牛逼的主角光環出現了,魏映舒僅憑一席飯菜,以及各種在看客看來莫名其妙毫無說服力的話術勸說下,皇帝居然饒了師飛羽一馬。
這也是師飛羽從那之後對女主另眼相待的原因。
若說小說裡都是扁平人物,但如今已裴涼對師飛羽的瞭解來看。
如果他不是被智障光環籠罩,那就是看上了女主那降人智商的本事了。
這麼一說,原著中好多地方還真頗有可細品之處。
不過此時這些都不重要。
在師飛羽回答出皇帝很可能南逃後,裴涼便確定了,這傢伙怕是連南下迎聖駕都是一場作秀,那險死還生的差點被降罪可能也是。
為的就是在背叛皇帝的時候能夠師出有名。
裴涼笑了,她看著師飛羽:「我就喜歡對未來有清晰規劃的。」
「所以我更願意投資很清楚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而不是空喊夢想的年輕人。」
這話在師飛羽聽來有些莫名其妙,但接著裴涼又道:「那麼接下來的事就明顯了。」
「北蠻兵力無法打持久戰,京師卻很可能懸空無主。原本各方已經紮根良久,分割清晰的利益空了出來。」
「這大好時機,我豈能錯過?」
說著站起來,來到師飛羽身後,兩隻手依次搭在他肩膀上,她的手並不像其他女子般柔軟細膩,彷彿帶著無盡的力量。
但同時在他肩膀上遊走,卻極盡曖昧。
最後裴涼低下頭,氣息沾在他耳朵上,輕聲蠱惑道:「你瞧,只要善用機會,萬物唾手可得,哪怕是這天下。」
「我知你有凌空之志,但單打獨鬥勢必艱難。人應該做自己擅長的事,你若能心無旁騖決斷乾坤,所求之事必定如探囊取物。」
「你擅長平復四海,執掌天下,而我擅長的,恰好就是你現在需要的。所以不用感到屈辱和難堪。一個人想要什麼,就得付出相應的犧牲,為夢想敢於放棄一些堅持的事,也是很了不起的決心。」
「就像這次一樣,無需耗費多餘的精力在匱乏的軍需,無人理解的危機上,終日琢磨的就是如何折騰手裡的有限資源,被蠢貨的鼠目寸光絆得處境狼狽。」
「但如果是我,你在任何階段的需求,我都能及時預判並提前滿足,直至你夢想成真那天。」
最後她嘴唇彷彿要貼在師飛羽耳廓上:「所以,做我的人如何?」
這番富婆包小白臉的類似話術,裴涼沒少說,年輕人自尊心高,所以說話也是得有技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