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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閨女上旬生病,醫治了好多銀錢,這個月都揭不開鍋了,不能再扣了。」
「喲,我怎麼養不熟,合著個個都是白眼狼。還分紅?我就不信你們一個個沒有偷拿酒樓的肉菜米油回去,這麼大個酒樓,便是指縫漏點,也夠養活你們這些耗子了,還跟我哭窮。」
「窮你就別生病,賤命一條的丫頭片子,還矯情上了,你既然闊綽去看大夫,那想必是不缺這口飯吃的。」
「你——」眾人怒目而視。
魏母搖著扇子譏笑:「怎麼?跟老孃橫?狗膽包天了是吧?」
「南城厲爺可是發過話,讓我有事招呼一聲便可,人家厲爺手下兄弟幾百號,你們自己爛命一條,倒是想想家裡的妻兒老母。」
見眾人忍氣吞聲強壓下憤怒,魏母臉上露出得色。
恍惚聽到剛剛門口夥計好像喊了聲少東家,便心滿意足的回過頭:「乖女兒,你過——」
魏氏嘴裡半截話被鋸斷一樣,瞪大眼睛見鬼似的看著裴涼。
而裴涼則笑眯眯道:「魏夫人,人不能亂喊。」
「晚輩命強,倒是犯不著學那迷信婦人認蛇蠍做親。」
第17章
或許是當初裴涼以一己之力,將他們原本大好局勢破壞殆盡不說,把扒掉自己陳年底褲,讓自己至今名聲名聲狼藉,雖則如今也算風光,但背地裡全是唾棄鄙夷。
所以魏氏乍一看到裴涼,心裡是有些畏懼的。
不過馬上她便反應過來,如今數年過去,他們魏家也不可同日而語,自己女兒手藝精湛,得無數達官貴人賞識,周圍鞍前馬後的富家公子不計其數,又有暗地裡厲深保駕護航。
他裴家早已沒落,當初連夜出逃,可見酒樓裡那出只是強弩之末而已。如今魏家在京中經營數年,而裴家離開這段時間人走茶涼,雙方已然不是對等的人物,自己何須怕她?
於是魏氏便笑開了:「怪說今早起來眼皮直跳,原來是有貴客登門,這不是裴小廚嗎?」
「怎麼?裴小廚的故地重遊,怕是一時忘了身份,還當自己是天香樓的少當家呢?也不能怨你不懂禮數,到底祖上幾代都守在這裡,此情此景思及往昔,一時半會兒的錯了立場還是不奇怪的。」
「只不過如今天香樓姓魏,我自家營生教訓自傢伙計,還望裴小廚別見怪才好。」
又恨恨看了眼喊『少當家』,讓她誤以為是女兒來了的活計,冷笑道:「吃了我魏家幾年的米,還當自己裴家的狗呢?」
她這一發作,原本看到裴涼露出欣喜之色的人,臉色也沉悶了下來,不敢明目張膽的敘舊。
裴涼卻笑了笑,隨意找了一張桌子坐下。
「一別幾年,魏掌櫃倒是多了幾分掌舵氣勢,當真讓人刮目相看,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沒法跟當初被打得鼻青臉腫,匐地求饒,鼻涕眼淚流嘴裡的面貌對上。」
魏母臉色一青,火氣鬨然上湧。
但裴涼還沒完,又道:「說起來當初被揪出來,扔到後院當著整個酒樓的廚子夥計示眾,在場不少還是當時的老人呢。」
「倒不是我裴涼分不清立場身份,只是您如今這威風,在一眾熟人面前顯擺的時候,自個兒真的不羞窘嗎?還是年紀大了記性不佳,全給忘了?」
魏母如今掌管這麼大一家酒樓,又借女兒的勢,達官顯貴自是笑臉相迎極盡討好的,但與她同等的掌櫃老闆,或是在她之下的幫工夥計,還有無權無勢的平頭百姓,早已是說一不二。
不用當初落魄時的隱忍狡猾,骨子裡的刻薄張狂透了出來。
這時候你豈能忍裴涼的如此羞辱?
魏母破口大罵:「破落戶的小蹄子,也不看看自己如今什麼身份?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