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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富貴面紅耳赤,嘴裡結巴道:「你胡說,你,你血口噴人。」
只不過在場都是天香樓老客或周圍街坊,記得魏啟貴的人不在少數,也知道裴富貴的德行。
便張口奚落道:「那倒也是,裴富貴自己沒本事,自然不待見裴廚那幾個接他衣缽的徒弟,魏啟貴手藝最好,也最得裴廚看好,自是重點關照,見天的找人麻煩。」
有老客佐證,不明所以的人更是偏向魏母這邊。
魏母接著哭訴道:「我們外姓人,承了老爺子的衣缽,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可日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吶,生怕惹了丁點不滿。」
「那幾年老爺子身體不行,天香樓全賴我家那個支撐,在場不少貴客想是有印象的。為了不砸天香樓的招牌,累暈幾次這事幫廚的老夥計怕是清楚的。」
裴大廚選定繼承人後,確實有意隱退,兼有磨鍊之心,所以在裴涼剛出生那兩三年裡,確實整個天香樓以魏啟貴為主廚,裴大廚只偶爾出手。
要說那段時間天香樓是魏啟貴挑的主樑,倒也不假。
周圍的人聽完越發認可魏啟貴勞苦功高。
魏母淒涼一笑:「可再是兢兢業業又如何?外人終歸是外人。」
「原本老爺子雖則嚴厲,但日子尚且過得。可孫女露了天賦之後,就沒我家的位置站了。」
「那時候老爺子還算硬朗,大可再教一個出來,便把我家那個打發到新店。」
「可憐我家那個蠢的,不知老爺子深意,掏心掏肺幫忙打理,不知道的跟自家營生一樣。那分店從門可羅雀到座無虛席,裴富貴你敢說不是他的功勞?」
「你這麼說,那店不是我裴家出錢還是少了你姓魏的工錢?」裴富貴嚷嚷道。
不待魏母說話,便有人反駁:「話不能這麼說,整個京城開得起酒樓飯店的多了去了,有幾個像天香樓分店一樣生意火爆?」
「以魏廚當初的本事,多的是人樂意捧著分紅求他坐鎮,再不然自己湊合也能開,你裴家雖然對人有恩,但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把人功勞貢獻當天經地義。」
裴涼冷眼旁觀,算是看出來了,裴家這三人,裴父裴母是爛泥扶不上牆,本事不濟不說,連耍心眼比奸猾都不如人。
而原本的裴小廚一心做菜,本就性格木訥不善言辭,又得撐起整個天香樓,自然心思單純不通人情世故。
原著裡又被直接戳穿裴富貴收買評委,裴家三人淪為笑話,奚落之語四面八方湧來,裴小廚便是心裡知道一些內情,在這種情況下也百口莫辯。
誰會相信一個人品低劣的人?
此時裴富貴陷落在周圍的指責中,魏家人還有魏映舒的一眾裙下臣看著他的醜態一陣快意,卻沒有注意到裴涼不知何時走近身為評委的顧修旁邊。
此時顧修手裡還不急不緩的剝著橘子,一場鬧劇看得津津有味。
見裴涼過來,似笑非笑:「裴小廚不替你爹解圍?」
裴涼笑了笑:「魏大娘所言不實,但說家父的話倒也不算冤枉。」
見顧修臉上露出訝異之色,裴涼道:「嫉賢妒能,行事刻薄,腦子裡全是旁門左道,卻又口笨拙舌連面上體面自己都掙不回來。祖宗家業被他一手敗落,接下來且有得淒涼日子品嘗,這會兒只是開胃小菜而已。」
「正好早點習慣。」
顧修聞言興味之色更濃了,也是天香樓的常客,以前竟沒發現裴小廚這般促狹。
裴涼確定他這會兒好說話,便直接道:「叨擾顧爺是有事相托。」
「哦?說來聽聽!」顧修來了興致。
顧修在原著中也算是戲份不少的人物,他跟女主沒有感情糾葛,出場時機只有每每女主跟人比拼廚藝的時候,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