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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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親情從彼此的眸子裡流出,他們同時笑了。
水如冰盼著過年,他一直說著自己還能孩子多久,他不是恐懼蒼老,而是希望父親能守護自己,那樣他就永遠做一個孩子了。
唐代:孟浩然《歲暮歸南山》是這樣寫的:白髮催年老,青陽逼歲除。永懷愁不寐,松月夜窗虛。父親已然滿頭白髮了,水如冰記得頭些年過年的時候,父親總會染髮,慢慢的就不染了,他知道父親是接受了漸漸衰老的事實。每次和老水坐在炕上聊天,望著他飽受風霜侵襲的臉,水如冰都覺得特別難受。
人,不管是誰都會有蒼老的過程,如同一朵鮮花,從含苞待放到美麗盛開然後凋零,都是一個過程而已。
下午,水如冰沒有玩牌,這是人生中大年初一的第一次。他陪著父親在炕上坐著,邱麗有些納悶,說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升起來了。
水如冰依舊笑了笑,說他厭倦了玩牌的遊戲。
水秋彤跟秋月說:“看來叔是長大了,我記得爺爺說過一句話:都老大不小了,你們哥倆怎麼還是一門心思玩牌!”
秋彤學起爺爺的話有模有樣,引來了他們一陣歡笑。
“姐姐說的有道理,每年的三十晚上,爺爺等老爸他們發紙,電話一個接一個,人家哥倆就說在路上了在路上了。大隊距離咱家也就千米左右,就是蝸牛爬也爬回來了!”秋月也調侃起水如冰了,“姐,老爸經常教育我,以後結了婚,可不能老管著對方,要給他留足夠的空間!”
“不對,不對,若是不管,那豈不是脫了韁的野馬,你想抓都抓不住了!”水秋彤連連搖著腦袋。
“羞不羞啊你們,才多大就討論這樣的話題!”邱麗道。
“二媽,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別用你們的老思想來衡量俺們年輕人。”水秋彤道,“對了,二媽,你認為是該放還是該收?”
邱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水如冰,略微頓了頓道:“放與收是互相關聯的,俗話說人無完人,沒有人不會犯錯,所以原諒一個人的錯誤是有必要的。對於一些無關緊要的小錯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女人來說是難得糊塗,因為沒有哪個男人喜歡斤斤計較、沒事就找茬的女人。男人的壓力很大,回到家希望迎接自己的是女人的溫柔體貼,希望女人把一切都打理得好好的。女人總抓著自己的錯不放,雞蛋裡面挑骨頭,這樣不僅讓男人覺得她太小氣,還會傷害男人的自尊心,會越來越討厭她!”
一番話說完,水秋月和姐姐同時豎起了大拇指,兩人的目光裡均充滿了崇拜。
“二媽,你是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一鳴驚人!我對你的崇拜那是如同濤濤江水綿綿不絕!”水秋彤抱起了拳。
聽了她們的話,水如冰心頭一陣莫名的顫慄,邱麗的話看似規規矩矩,但似乎話裡有話,她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嗎?
木小寒的資訊來了,水如冰看了看。
在幹嘛?還在玩牌嗎?若是在玩,我就不打擾你了。
水如冰飛快的打著字:沒,以後我要少玩了,尤其是在老爹面前。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木小寒發了一大串擁抱的圖片。
沒事沒事,我長大了!水如冰回答著。
哦,那就好,還以為發生什麼了,記得你說每年初一都會賭的昏天暗地。
你在幹嘛?水如冰問。
我呀,你猜?
你在炕上躺著,或者是在村子溜達?但我知道你是無聊的…
嗯,我在炕上躺著,他們都在另外屋子打保皇。
雖然只是打字,但水如冰卻能感覺到,木小寒是不快樂的。
我陪你!
寥寥三個字,木小寒卻感覺到異樣的溫暖,她知道自己的精神世界時極度空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