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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火人慘叫著在地上翻滾時,十幾個華國人正在朝著車廂裡扔手雷,或者拿著火把點燃還能動彈的傷者。
「砰!」一聲木倉響,一個華國人中木倉倒地,其他興頭上的人也終於冷靜下來,抬上傷者,匆忙離開了。
「八嘎!!!」
一巴掌扇在了高放的臉上,高放筆直的站著:「嗨!」
扇他的是三條中佐,聽起來也像是個麻將,但他可是倭國的名門出身,與一個大隊被先期派來執行任務,高放這些華國的軍官都在他的控制下。
這事和高放是無關的,雖然命令還是他下達,可自從三條到達,所有的命令都是由三條決定的,高放就是一個傳聲筒。列車翻倒的路段,更是兩省的交界處,只能怪倭國人自己太大意了,事先沒有檢查鐵路。這才造成了一個大隊的鬼子,基本上直接從建制中消失了。
但倭國人怎麼能自己把責任擔過來?當然得是高放的錯。
三條劈頭蓋臉的臭罵著高放,想起來的就扇他一巴掌,罵到一半,電話來了。他一接電話,開口就是個「嗨!」,外加站直,跟高放剛才的動作如出一轍。只是電話裡的那個人看不見他,扇不了他巴掌。
電話放下,三條用怪腔怪調的漢語說:「給我搜!一定要把犯人給我找出來!否則……就用你的腦袋祭奠死傷的皇軍吧!」
「嗨!」
不過在這次事件中,也是有一路投降的偽軍受到了皇軍的嘉獎的——某營正好剿匪剿到了附近,在事件發生後,第一時間趕到了目的地,為受傷的皇軍提供了救治。
「你說你們是有多傻?都說了撬完了鐵軌立刻就跑,你們非得過去送!幸虧咱們說了是來繳費的,否則傷兵怎麼遮掩?」
被他責罵的壯漢,正是之前帶著其他人給火車傷兵點火,朝翻倒的車廂裡扔手榴彈的漢子。現在他被罵是被罵,但高昂著頭,撇著嘴。
「不服氣?」
「……」漢子不說話。
「怪我,當初看你應承了,就真以為你長腦子了。」
「營長,咱們當兵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你還跟小鬼子講仁義啊?」
「屁的仁義!你把人都打死了,燒死了,你以為有幾個倭國人看見?他們死了就死了,倭國的軍隊也就是給他們一筆撫恤就完了。反過來,把傷兵弄近去,吱哇亂叫的這才影響軍心。傷兵得吃飯,得拿餉,還得讓他們國家養著!最要緊的,你覺得他們會被送到哪去?有藥啊!藥!」
漢子的表情變了變,雖然還嘴硬嘀咕著,可其實已經後悔了:「咋咱當兵就沒這好事?反正我也沒全弄死?活著的還不少呢。」
「你們幹事的時候臉上糊滿泥巴了?」
「那必須的!小鬼子絕對認不出我們來!」
「那就好……」雖然如此,營長還是不太放心,「以防萬一,你這些日子可給我老實著,就給我呆在後頭,其他人你也給我看緊了,咱周圍可都是鬼子,萬一誰說漏嘴了,全都活不了。」
漢子這時候沒犟嘴,嗯嗯的點頭應了。
「你還有沒有什麼自己的心思?有就趕緊說,我可不想到了閻王爺跟前喊冤去!」
「沒有沒有!這次啥都沒有!一準聽話!」
高放從鬼子那出來,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就看見了莫玄,他關上房門問:「計劃提前?」莫玄一愣——現在他是季寒素和高放的聯絡人:「你怎麼知道?」
季寒素笑了下,結果觸動了臉上的傷,讓他的笑容扭曲了一下:「有意外出現了,一個之後必定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不能等了。不用擔心,這也是我們考慮過的。」
「你跟團長這話說得一樣一樣的……」莫玄訥訥的,他覺得那都不算事,不就